生,卻第一時間去找了冥御!他不想知道為什麼,也不想知道他們究竟謀劃著什麼,他想去找她,親自帶她回來……
可是……他忍住了,她說過她會回來的,於是他每天提心吊膽的瞪著。
心裡的憤怒一點點的積攢起來,若是她再不回來!他真的會讓去讓冥御和那間小竹屋都煙消雲散的!
可是此刻她回來了,站在他的面前,還是那樣嬌媚的笑著,雖然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人的笑臉,可是他的心卻終於落下了。
憤怒也好,擔心也好……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可是她無所謂的態度,卻還是讓帝桀的心痛,到底他要如何……才能讓她明白呢?
“你去哪了?”帝桀緊抿著唇問了一句,臉色卻鐵青得嚇人。
蘇青鸞笑了起來,伸手挽住了帝桀的手腕,貼了上去,嬌聲道:“奴家去看望冥大人了,剛好少谷主捨身相救,又說答應奴家看好冥大人的眼睛,所以就先帶著少谷主去了。”
帝桀聽著蘇青鸞的話,抬眼看向慕楓,第一眼時他敏銳的直覺就告訴他……這個人似乎和那個慕楓不一樣。
他坦蕩多了,眼睛不似那般漆黑得像一個無底洞,他的眼很晶亮,感覺‘嘻嘻’的笑著,可是又異常的邪魅,深沉。
他身上灑脫的氣息更濃厚,卻是少了一份讓帝桀感覺不舒服的壓迫和陰冷。
為什麼兩年時間……一個人的變化卻如此的大?
“你能治好冥御的眼睛嗎?”帝桀冷冷的問了一句。慕楓點頭笑了起來,“那當然,答應過小青鸞的事情,當然要說到做到。”
也不知道慕楓是不是故意的,在聽到那個稱呼的時候連蘇青鸞也差點笑了起來,帝桀的眸子暗沉,臉色越發的不好了。
說到底……慕楓再變,讓帝桀討厭這一點,卻是一點也沒變!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帝桀這麼問的時候,還特意道:“記得上次來時還說皇宮不適合你,怎麼也不願意住在這裡的。”
慕楓搖搖頭,然後開啟摺扇,瀟灑的扇了起來,答道:“今日不同往日,更何況小青鸞的侍衛有些不方便不能保護她左右,所以本少爺就自薦來當這個護花之人了,有何不可?”
對於帝桀提起他上次來過皇宮,慕楓心裡早有些眉目,所以沒有表現得很吃驚,淡定從容,甚至笑得越發歡快。
聰明如他,能在棋盤上勝得冥御,就證明他的心思和計謀絕不會比冥御差,只是這一瞬,他已經明白了。
但是卻沒有表露。
“你累了吧,回去休息。”對於慕楓,帝桀沒有過多的理會,畢竟他有金牌在手,不可能是帝桀能驅逐出宮的。
他轉身擁著蘇青鸞,將她帶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鑾駕之上,朝著君霄殿而去。
慕楓看著兩人依偎而去,看到蘇青鸞在帝桀面前完全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心裡越發的好奇了……這個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在冥御的身邊,說是相互利用,那麼就一定是兩人達成了共同的協議,能達成共同協議就表明,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只是……慕楓嘆了一聲,一個小女子而已……又何必參與到這些爾虞我詐當中,最終受傷的……不還是她自己嗎?
慕楓笑了笑,扇著摺扇,自己移動腳步,在皇宮裡四處遊蕩了起來,當他一個人的時候,想起那已經香消玉殞的故人,心裡不免有些傷感。
十一年,他該來看看她的,可是為什麼卻一次都沒有呢?
想起記憶裡那雙倔強明亮的眼睛,那堅強清秀的小臉!明明早已經模糊了,可是這刻卻又記得如此清楚,似乎那些事情才發生了沒多久一般。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人生?
慕楓從懷裡拿出那隻小兔子,攤在手掌,不免苦澀的笑了起來……皇城裡燈火通明,冥御坐在湖邊的一棵柳樹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玉簫,抒發起了自己抑鬱的情懷……
終是無緣,又何必強求。
剛進了君霄殿的蘇青鸞聽到這一陣悠遠傷感的旋律時,腳步不由得一頓,帝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道:“你一定要帶著他嗎?朕讓莫言保護著你不好嗎?”
“奴家說過了,”蘇青鸞輕輕笑了起來,“是別人的話,奴家不安心。”
帝桀深深的嘆了一聲,沒有再爭辯,只是伸出雙臂將蘇青鸞擁抱了起來,嘆道:“是朕沒有保護好你,危害你的那些人朕已經帶回來了,會問出來誰是主謀的。”
蘇青鸞的嘴角有一絲冷厲,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