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們聽到這一聲時,都猛然衝了上去,將那黑色的袋子開啟時,有人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膚……然後驚叫了一聲。
大家猛然住手,幾乎全部都愣住了……
黑色的袋子裡,居然是一個全/裸的女人,肌膚光滑白皙,眉目似月,紅唇嬌豔,她在昏睡當中……
乞丐們心裡早已經蠢蠢欲動,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心裡被千萬條蟲子啃咬了一般的難受,可是沒有人敢動手,有人回頭去看牆頭……
那裡那個白衣蒙面公子早已經沒有了去向……
“怎麼辦?”也不知是誰問了一句,然後也不知是誰的黑手快速的在那白嫩的肌膚上捏了一把……
“是女人啊……好滑,好香……”有誰的聲音醉了……一個人動手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時刻忍受不住了。
如妃迷夢中覺得全身上下似乎都開始疼痛,有一點清醒時,就覺得鼻子裡吸進一股全所未有的惡臭,然後她猛然發覺自己的身子似被無數的手狠狠的揉/捏著。
猛然的睜開眼睛,眼前是無數張兮兮的猥瑣臉龐……如妃嚇了一跳,本能的想動時才發現手腳被死死的綁住!
她想呼救,可是嘴裡被布條塞住了,完全掙脫不了,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那些猥瑣的笑聲在她的充斥著她的耳朵,那些髒手和滿身臭氣的男人不停的摧殘著她的身子……如妃的眼睛痛苦的凸了出來……
她什麼都感受到了,可又似乎什麼都感受不到……不知道自己究竟暈過去幾次,每一次在昏迷中又痛得醒了過來,可是迷糊間還是看到那麼多的乞丐……還是那麼多的乞丐……
她又昏了過去……可是不論她是掙扎還是痛心,是昏迷還是清醒。
懲罰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歇。
清晨的陽光跳躍進這間破廟的時候,乞丐們還是成群的簇擁著那已經面目全非的軀體。
蘇青鸞蒙著面走進來時,手中的長劍一揮,狠狠的擊打在一根破舊的柱子上,那竹子應聲而裂。
所有人都嚇得愣住了,回頭時那竹子轟然倒塌……乞丐們嚇得衣服褲子都來不及穿好,狼狽的一個個抱頭鼠竄。
破廟一瞬間便安靜了,那翻天的惡臭裡多了一絲腥臭,讓人作嘔。
蘇青鸞將那黑色的袋子又套上了如妃狼狽的身體,她此刻比那些乞丐還要臭,幾乎渾身青紫,那些骯髒的痕跡,還有渾濁的液體幾乎遍佈她的全身……
“哼。”蘇青鸞冷哼一聲,將套好的如妃拖了出去甩上了馬車。
正要走時,慕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馬車面前,他看著蘇青鸞露出來的眼睛,看著她那冰冷得幾乎殘忍的眼睛。
“夠了嗎?”慕楓輕輕的問了一聲,沒有責備,也沒有憤怒,似乎只是很平常的問了一聲。
蘇青鸞上了馬車,拿了鞭子,可是慕楓擋著她的路,他還是看著她,臉上沒有笑容,也沒有那一絲的玩世不恭,似乎很認真……很認真。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拿劍殺了我或者轉身離去,天下之大不會再有相見之日。”蘇青鸞說著,打馬前行,不管慕楓是不是擋在了前面。
當馬兒衝向他的時候,蘇青鸞的心其實都吊了起來,可是馬兒到他身前的那一秒時,他白色的身影輕飄飄的躍了起來,在朝陽中緩緩落在了蘇青鸞的身邊。
蘇青鸞心裡不知為什麼突然一酸,慕楓安穩的坐在她身邊,那賓士的馬車和她的冰冷殘酷,一絲也沒有撼動他。
“不知道你對這女人或者對南帝有什麼仇恨,我不過問,但是我想陪著你……若是難過了,堅持不住……起碼我的肩膀還可以借給你。”
慕楓的話語輕飄飄的,像風一般淹沒在馬蹄聲中。蘇青鸞聽到了,但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只是瘋狂的打馬前進……她沒有轉臉去看慕楓的表情,因為她知道,那不是他慣有的邪惡表情,也不是笑嘻嘻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他是很認真的,而她……害怕看到那一雙認真的眼睛。
蘇青鸞三天沒有回皇宮,如妃和閆家買通禁衛軍對她下手的事情帝桀處理得很快,雖然證據確鑿,但是如妃已經被蘇青鸞帶走了,不知去向。
而他不可能定閆家所有人的罪,所以只是罷免了閆家三子禁衛軍統領的職務發配邊疆,而主謀如妃交由受害者處理。
這個聖旨一下,閆家的人便知道事情無法挽回,若不是閆家樹大根深,也許這一次就會被帝桀連根拔起。
雖然保住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