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在他們的耳中,只覺得分外的刺耳,分外的驚心動魄。
杏兒神情嚴肅:“是真是假,目前雖然還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但是你們看看當前的局勢,也可以猜得五六分了!所以,我建議,香滿樓不如就關門結業吧!濟世堂,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我就不說什麼了,只提醒賀伯伯加強保衛力量,以防不測!”
賀掌櫃默了默,就看著秦老爺,嘆道:“秦兄,杏兒說的甚是,香滿樓不如就關門結業吧!等日後風平浪靜了,再重新開業也不遲!濟世堂在籬縣的幾個分號,也將緊縮成一個,精簡人員,剔除那些不太可靠的大夫、夥計和學徒。並集中所有的護院,加大防衛力量!”
說做就做,賀掌櫃的和秦老爺立刻趕回城裡,連夜佈置去了。好在他們搶先了一步,避免了一場災難。
第三天,晌午時分,當柴榮親自帶著一大幫打手,分成兩路人馬,去往田園食品商行和香滿樓,想要栽贓陷害。不料,卻發現兩個店鋪,都關門結業了。甚至,都已經盤了出去,換了新的業主了!。
柴榮氣得青筋直跳,恨不得立馬將杏兒抓起來,拿大棒子一下就把她給敲死!這個醜丫頭,這個小賤*人,屢次壞了他的大事,實在是十惡不赦,罪不可赦!
雖然氣得要命,可是卻又無法可想,他的一畝三分地,也就是籬縣!出了籬縣,他的手就夠不著了!隔壁新橋縣的縣令,就是跟沈家關係密切之人,巡撫雖然也是右相大人的人,但是知州大人可是昭儀娘娘的孃家人。而昭儀娘娘,又跟沈夫人是表姐妹!
柴榮氣得扎扎跳,卻又沒有辦法,只好忍下這口氣,等待時機,將杏兒一家“一網打盡”,以洩心頭之恨!
賀掌櫃的和秦老爺都派了人,密切的關注著柴榮的動靜,在看到他帶著大批的人馬,罵罵咧咧的離開之後,兩人都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幸好,聽了杏兒的話,否則的話,今天晚上我就得去牢裡過夜了!”秦老爺臉色蒼白,心有餘悸。
賀掌櫃的也臉色大變,他其實沒有想到,柴榮會囂張成這個樣子,還以為柴榮會用隱秘一點的手段。看來,這人已經無恥到家了,不能用常理去判斷此人的行為。他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秦兄,藥鋪那裡我還得去安排一下,就先走一步了!”
秦老闆也拱手致意:“我也得趕緊回家去,我得找人去溫泉谷修建別院,一旦情況不對,就舉家搬去那裡避難去!”
兩人苦笑了一下,行色匆匆的走了。
靠山屯。
這幾天,劉氏穿金戴銀的,整天在村子裡晃來晃去,到處炫耀,吸引別人的目光:“過幾天,我們一家就搬去城裡住了!如今,我家老爺是縣裡最大的官了,日後我就是官太太了!”
見到相熟的人,又願意搭理她的婦人,她就這樣跟人家唸叨。炫耀之餘,順便報復一下之前給了她冷眼的人,甚至還對幾個三歲的娃兒動了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也沒有放過。
杏兒聽說了,忍不住直抽嘴角。
蠢貨!愚不可及!
也罷,就讓她囂張一下,總有一天,她會從雲端,再次跌入泥沼的!得意忘形,不知道惜福的蠢貨,最終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一天,劉氏帶著柴璐兒,在柴老四一家的簇擁下,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陶然居。自打柴榮回來之後,陶然居的吊橋就一直收起來,有人要過的時候才放下。
在吊橋邊,這些人就被攔住了,進步了陶然居。
錢氏就扯著嗓子,大聲喝罵:“醜丫頭,縣令太太來了,還不趕緊出迎?莫非嫌命太長了不是?!”
聲如洪鐘,非常囂張。
陶然居一片寂靜,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就更別說應答聲了。杏兒早就跟大家說了,凡是柴榮和柴老四這兩家人來,都甭理會!即便是柴榮來了,也不要理會!壕溝沿線,有一條林蔭路,種了兩排樹,一派是高大的桉樹,一排是稍微矮一點的玉蘭樹,另外還有籬笆牆。所以,從壕溝的外面,是看不清陶然居里面有沒有人的。
錢氏和柴大寶、柴小寶、柴天賜、柴璐兒,齊齊嘶喊了好久,也沒有人出來迎接,劉氏就怒了,就雙手叉腰,大吼一聲:“給我衝過去,把那不知謙卑,不孝長輩的醜丫頭的嘴,給我撕碎了!裡面的東西,無論是什麼,統統都給我砸了!”如阿來娘。
新出爐的七品縣令的太太,被氣壞了!
豈有此理,竟然敢不把我這個官太太放在眼裡,還有沒有王法啊?!不要臉的東西,小賤*貨!老孃不發威,莫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