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郡主的人,又如何容得下我?說不得,什麼時候被人暗殺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果真如此的話,這天下的人,或許還要罵我是死有餘辜呢!”
覬覦人家的夫君,搶人家的夫君,可不是要遭人唾棄的麼?!杏兒的心裡也很疼,很難過,很擔憂。但是,不能因為這樣,就可以打著愛的旗號,去做這等蠢事!
她早就跟母親溝透過,兩人達成了共識:一切順其自然!無論是父親也好,沈捷也好,她們母女都不會上趕著去親近。對於阿孃來說,父親其實是不可饒恕的,如果沒有奇蹟的發生,阿孃和父親這一生,都沒有什麼可能會在一起了!
而對於杏兒來說,沈捷此人,不管是否是他的意願,翡翠郡主已然是他的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沈家用八抬大轎娶進門的正室夫人,是堂堂的定國侯夫人,而且還是聖上賜婚的!她一個在外人的眼裡,沒有一絲半點皇族血統的郡主,哪裡有跟晉王的女兒爭奪女婿的資格?!
不但如此,鎮國公府邸裡,還有一個白梅白貴妾!這個女子,據說如今已經成了沈捷母親的“心肝寶貝”,失去了丈夫寵愛的沈夫人,拋棄了對白梅的種種不滿意,婆媳倆同仇敵愾,一致對付沈老太太和翡翠郡主。如今的鎮國公府,赫然已經成了界限分明的兩大派別,下人和侍衛們的立場也逐漸明朗化。
沈翰忙於國事,戰爭、內賊、旱災,無論是哪一件事情,都讓他絕對焦頭爛額,每天疲於奔命。他在兵部附近一個叫槐樹衚衕的地方買下了一個宅院,一個月三十天,最多回家五天。回到家裡,也幾乎不踏足沈夫人的院落,而是宿在外院的書房。
柔嘉太后送了一個貼身女官給沈翰,被沈翰欣然笑納,給了一個良妾的身份,陪他入住槐樹衚衕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