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個叫木生的守衛小聲勸道:“李爺,這不太好吧?被安然郡主知道的話,可不好交差啊!”
李四“呸”了一聲:“哼!什麼安然郡主啊?如今都被流放了,那女人哪裡還是什麼狗屁郡主啊?我表妹可是許悠然的女人,等我表妹被扶為正室了,看那柴杏兒還得瑟得起來?!”
木生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告饒:“哎喲喂,李爺啊,這話可不敢亂說!”
李四又“呸”了一聲:“哼!不過是個臭不要臉的賤*女人而已,勾*三*搭*四的,不是她勾住了許悠然的心的話,我表妹早就是許悠然的正室夫人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怕她作甚?!”
這話一出,所有的守衛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氣。
安然郡主,沈捷的妻子,也是可以這樣辱罵的麼?!這個李四,莫不是吃錯藥了?!
就有個叫水生的實在忍無可忍,咬咬牙站了出來,大聲呵斥:“李四,你好大的膽子,安然郡主也是你可以侮辱的麼?!你表妹跟許爺如何,我管不著,也懶得去管!只是,你這樣羞辱安然郡主,我卻是無法容忍的!”
水生,正是木生的大哥。
木生膽子小,卻也是對安然郡主和沈捷都非常的欽佩和敬重,聽大哥都這麼說了,也勇敢的站了出來:“正是,安然郡主是多麼好的人啊,你有什麼資格如此辱罵她?!”
爭吵之間,早就有個不起眼的侍衛,悄然離開了眾人的視線,飛奔去了豹子崗報信去了。
李四大怒,用大刀指著水生木生:“好啊!你們兩個兔崽子,吃裡爬外的東西!當初如果不是我收留你們,你們早就餓死了,忘恩負義的東西!”
水生反唇相譏:“什麼叫做你收留了我們啊?我們明明是被許爺給收留的,你當初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管事,說我們是被你收留的,莫非你這是想以主子自居?!”
聲音甚是嚴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嘲諷和不屑。
李四被氣了個倒仰。
三人你來我往,雙方又各自多了幾個“戰友”,吵得可厲害了。李四想要拿下木蘭一行,企圖佔有木蘭;水生一方堅決不允,怒斥其為“豬狗不如的東西”。
李四氣得快要瘋了,更加的口不擇言:“柴杏兒那個賤*人有什麼好?你們一個一個的,為什麼都要為她說好話?莫非,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給了你們什麼甜頭。。。。。。”
突然,他的話戛然而止。與此同時,他的身子“砰地”一聲,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有兩顆牙齒,帶著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李四不知道到底是誰打了自己,此時此刻,劇烈的疼痛,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是哪一個狗*雜*種,敢打老子,不要命了啊?老子的表妹,可是許爺未來的夫人!信不信,等我表妹跟許爺成了親,滅掉你全家!”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的可怕,氣氛相當的詭異。就連水生和木生,都忍不住覺得這傢伙可憐,暗罵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13acv。
“哦?狗雜種?你罵誰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落在李四的耳中,仿若那來自地獄的魔音。
哎喲媽呀!這說話的人,是沈捷啊!
完蛋咯!這傢伙最護短,最聽不得人家說柴杏兒的壞話,今天被他抓個現行,要老命了喲!
李四使勁嚥下了滿口的血水,跪倒在了地上,用力的磕頭:“沈爺,小的今天吃屎了,胡言亂語。沈爺高風亮節,胸懷寬廣,就繞過小的這一次吧!小的知道錯了,來生給沈爺和郡主當牛做馬,誓死效忠!”
“別,你可是許爺未來夫人的表哥,我和我的夫人豈敢讓你這尊大佛當牛做馬啊?”沈捷雙手抱胸,嘲諷的笑道,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了許悠然的身上:“許爺啊,你未來夫人的表哥,可真是個人才啊!羨慕啊,有這樣一門準親戚,讓人羨慕死了!”
許悠然的臉黑如鍋底,對李四怒目圓瞪:“來人,把這個犯上作亂的狗東西,給我拿下!重打五十大板,送去勞*改農場做苦役!”
李四一聽,頓時就被嚇暈了過去。
一年前,採然山地區設立了一個勞*改農場,把那些心術不正之人,統統送去了那裡勞動改造。勞*改農場在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深處,那裡有一個超級大的山谷,約莫有五十來畝地方,可以開墾成上好的良田。
許悠然一揮手,李四就跟一隻狗一般,被拖了下去。
賀神醫帶著眾人,給沈捷、許悠然見禮,又跟沈捷介紹木蘭:“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