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是那麼重要。
“……沒有。”他頭一垂。
罷了。以後再說吧。
又下雨了。好象天忘記了,將哭泣夾在書頁裡。任它一洗清秋。
走出大門。
門外,一個青色背影慢慢顯現。
轉過身來。是上官劭遊。
“走了嗎?”聲音,細細密密。柔和動聽。
是撐著油紙傘,臉上有少許雨水的,上官劭遊。下卷 誰道一劍霜寒 滄海遺珠重複還
晨雨中的日宛,仿若籠著一層薄煙。許是清晨,走在街上,行人三三兩兩。有些安靜。靜的如此安詳。雨知襟袖。潤物無聲。這雨,像細絲,密密交織成溫柔的曲子,迴盪在我們的周圍。
“怎麼來了?”問著,微側頭,避開頑皮的雨絲。
傘向我這邊斜了斜。轉頭,對著他,眼底盛著謝意。
“你要走了嗎?”他仍是抬著頭,看著遠方。只是,蒼白的臉抹了層紅暈。
“恩。還沒有謝謝你的禮物。”我停下。意有所指。
他笑了,略顯不自在。“那本是無影山莊的。”
“告訴我,你知道多少?又為什麼給我?”此時,我們停在街邊一店鋪狹窄的屋簷下。伸手,雨,落在手心,也在耳邊玎玲。彷彿我們提及的,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知道的太多,也並非是件好事。我只是想要你相信我。”他也伸出手,只是手微張,讓那水珠,從指縫中溜走。惆悵,和淡淡的憂鬱,籠罩。
“我們走吧。”沒有繼續追問。希望,某天,能告訴我一切,沒有別緒在心頭。等待,在時間之外。
“好。”
然後,我們再也沒說話,沉默隨雨一直相伴。雨之後,還是雨。這條長長的路走完,還是路。憂傷之後,還是憂傷。
遠遠的,可以看見醉芳樓。
上官劭遊忽然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他。
“接下來,日宛的雨水要多了。我還真想出去走走呢。”他望著我,有種莫名的渴求。“不知我能否到南都一遊呢?”
一陣驚訝。他的意思是要同我一起走?
“為什麼?”我皺眉。以他虛弱的身體,是經不住舟車勞頓的。
“就當是給你那東西的酬勞,不可以嗎?”他輕聲說著,一臉堅持。
“可是你的體質……”猶豫著。
“不是有你這個神醫在嗎?”他略顯焦急地打斷我的話。
“為什麼?”再問了一次。說話間,有絲髮溼了黏在鬢邊,抬手拂開。
突然,他輕輕地按住我在髮鬢上的手。“因為……”
“小姐,這麼早?”張愈的聲音傳來,碎了一地迷濛。
他收回手。我低頭,將發撩至而後。
“呃……小姐,上官公子,我先走一步。”張愈覺察到了什麼,一臉尷尬的說。
“因為什麼?”我接著話。心底卻無法解釋,剛才他的手覆著我的手時,那竄過的一陣顫慄,酥酥麻麻的,像化了般。
“沒什麼。”他笑著搖頭,又道:“我送你過去吧。”
意猶未盡。
“小姐,怎麼走的這麼匆忙啊!”李嫂搓著手,急忙跑出來。
“南都那邊還有事要忙,再說這裡,有張管事,有紫離,還有你們在。我很放心。”我安撫著。
目光瞄到一旁裝做忙碌的紫離,被點到名時,一頓。他比我還早到。
“小姐,我這裡還有些新菜式要給你瞧瞧呢!“李立也在一旁,勸著我。
“小姐若執意,張愈也不強留,這邊的情況,我會按時寫給小姐您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