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麼時候讓你……”蕭赫風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什麼,衝他吼道:“難道是那次喝醉?你是白痴嗎?明明知道我喝醉了還把醉話當真”
韓向雪一看雞腿掉到土裡“陣亡”了,氣得大叫道:“明明你是說的還讓我找幾個流氓惡棍,這樣才能更真實……唔唔……”
蕭赫風把謹惜放在地上,一把捂住他的嘴,急的臉都綠了:“你能不能小聲點”
他真後悔沒這個白痴掐死,竟然當著“受害者”說綁架的事情
韓向雪憋得臉色通紅,掙扎了半天才從他中手重新搶到空氣,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才說:“她吃了藥現在不是應該有反映嗎?怎麼這麼安靜?”
“你……給她吃了什麼藥?”蕭赫風真是快被他氣成河豚魚了,一鼓一鼓的喘著粗氣。
韓向雪踉踉蹌蹌的爬到謹惜身邊,看她滿身冷汗,瑟縮成一團,不由得皺起眉。
他把袖子衝下一倒,稀里嘩啦倒在地上一堆小瓶子。他翻了半天才抓住一隻貼著紅箋的小玻璃瓶,覷著眼看了半天,才醉熏熏地說:“哎呀,不好意思,弄錯藥了這瓶……是輕度**,不是*藥最多讓她神智不清而已”
蕭赫風拎起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你這個死兔子,給她喂*藥?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軍營裡讓一百個壯漢輪死你”
“好啊,人家還沒破過記錄呢……要不世子你排來第一個?”韓向雪眯著*光瀲灩的眼睛,不怕死的手環在他腰間,連腿都抬起來勾住他的小腿。
蕭赫風的手掐住他脖子,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突然冒出的聲音讓蕭赫風嚇了一跳。
他一回頭,看見謹惜正冷冷的看著他們,目光中有像多了一絲……嫌惡??
蕭赫風一低頭,才看清他們倆人的姿勢太過曖昧:他一隻手撕扯著韓向雪的衣襟,另一隻手捏著他的脖子,好像要對他用強似的。而韓向雪一隻腿勾在他身上,身體像只八爪魚般緊緊貼著他……
蕭赫風臉一紅,忙推開韓向雪。幾步走到謹惜面前:“你……醒了?”
其實他更在意的是她幾時醒的?是不是全聽到了?
而韓向雪卻暗暗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他剛才已經看到謹惜醒了,才故意這樣說的。
此時謹惜的目光中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如水,她捂著還有些疼的頭,說:“我記得今日剛從鋪子裡出來,穿過小巷被一夥強人抓住,不知怎的就不能動彈了……是你救了我?”
還不如說是他害了她蕭赫風嘴嘴抽了抽。
一旁的韓向雪湊了上來,笑眯眯地說:“在下韓向雪,還未請教小姐芳名?”
“蒲謹惜。”她衝那個長得美麗笑得無害的少年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垂下頭不語。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成了碎片,而身上裹的竟然是蕭赫風的衣服。不過有一點她還可以確定,她應該沒被侵犯過,因為身體某一處沒有疼痛感。
蕭赫風的衣服上有股濃濃的陽光的味道,讓人聞上去很舒服,很安心。她突然覺得,就算自己再堅強,可終有一些事情是她不能做到的。比如現在,竟然被強人掠奪出城,若不是遇到蕭赫風,後果真是不可想象想到這裡,她突然覺得那一日如此對他好像是有點……過份了。
對於某人心裡有負罪感讓謹惜失去了判斷力,她只顧想著她對蕭赫風的惡劣態度而忘記他可是個睚眥必報的惡霸
“多謝世子,如果沒有你,只怕謹惜只能喪命於此了”她衝蕭赫風深深施禮。
“沒,沒什麼,不過是恰巧路過。”蕭赫風咳了一聲轉過頭,順便不滿地瞪了一眼韓向雪。
這時,林外傳來馬蹄聲,是侍衛們趕了回來。他們跳下馬,倒很有默契的深深低下頭,差點把頭插進地裡。
其中一人捧著衣物恭敬進給蕭赫風,他扶起謹惜,小聲問:“你沒受傷吧?如果自己能動,就把衣服穿上吧。我們都到林子外等候,有事就喊我們”
謹惜點點頭,看著一群男人走到遠處空曠的地方,後背衝著她。她忙脫下蕭赫風的衣服,換上這身不怎麼合適的女裝,走了出來。
林子外的道邊停著一個青幄小轎,除了蕭赫風和韓向雪,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投向遠處,沒人敢看她。謹惜突然有點感動,知道這是蕭赫風對她的尊重……
她低聲說:“世子,謹惜真是萬分感謝。”
“不必客氣,也不是什麼大事……”蕭赫風不自然的扭過頭,臉頰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