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身上。
阿瑟他們就是我的希望,他們是我活著的證明,他們看到的我是我,也只有我。不是一個契約者,不是佩妮,什麼都不是隻是我而已!所以,即使讓他們成為了我的弱點,我也依舊感到莫名的幸福和快樂。
我不能失去他們!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意識到這一點,他們是我生命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不想失去他們!所以,我不應該糾結於過去的錯誤,糾結於自己的愚蠢和自以為是對現狀的改變完全沒有用處!我注意到了自己的問題,作為一個契約者我應該做出對如今的狀況最為合理的判斷,即便我已經擁有了人類的感情也一樣。
再次做出一個決定對於我而言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一成不變的計劃才是最可怕的,懂得變通是社會給人上的第一課,雖然我對這一課的具體情況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這不代表我不理解這一點並好好的運用它。
我決定在原有計劃的部分上再加多一條,而這一條需要一個巫師,一個對巫師界的魔法常識極為了解卻不會妨礙到我的巫師。我想我有必要在對角巷開一個招聘會,當然不能太過高調,也要避免被那兩方的人發現。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讓我擔心的,這兩方暫時正處於膠合的狀態,中間還夾著一個魔法部,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什麼大動作,我擔心的反而是那個伏地魔。從巫師界的書籍和資料顯示,那個殺死莉莉的兇手伏地魔已經死了,但是我並不相信這一點。一個在那之後連屍體什麼的都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的人真的就這麼死了嗎?如果這是真的,那哈利的傷疤為什麼會時不時的抽痛?我猜測這可能是一種對危險示警的本能,它的由來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確定和莉莉有所關聯。
在我從西弗勒斯那裡得知的情況來看,莉莉首先讓一個保密人給他們的家施展了一個可以隱藏他們的房子的咒語,可惜那個保密人背叛了他們。緊接著莉莉在伏地魔殺死哈利的時候施展了另一個咒語,用自己的生命給了哈利一個完美的血緣保護,只要是對哈利存在惡意的人都會被自己所發出的傷害反噬,這個是從鄧布利多的信件裡面推測出來的。這樣的話,哈利只有待在我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這也就是說,在莉莉死亡之前,甚至從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一起聽到了那個什麼預言開始,這一切都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預言到底是什麼?我翻著手裡的那本撥開迷霧看未來》,其實預言對我而言更像是剝開現象看本質。如果鄧布利多和西弗勒斯都沒有聽到那個預言呢?如果伏地魔沒有蠢到親自去殺哈利呢?當然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如果的,但是我不得不說這一切的開端都是因為這個預言,因為這個預言被人聽到了,所以才產生了一系列的後果。
但是這不能說明他們沒有罪!伏地魔和食死徒有罪,他們以殺害無辜者為樂,他們想要憑藉統治巫師界來讓普通人臣服於他們的腳下,而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他們是殺害莉莉的兇手。鳳凰社也有錯,他們知道了預言,但他們只是放任莉莉和詹姆斯兩個人保護哈利,還縱容他們找了一個虛偽可惡的保密人。我也有錯,我離譜地自以為莉莉會想到我,會讓我來保護他們,我在這件事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身為一個契約者,一個幾近完美的殺手和僱傭兵,竟然無能到讓我的妹妹死在了一群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的手裡。所以,我絕對會為莉莉報仇!
但是報仇不是說說而已的,我需要能夠為莉莉報仇的力量,然而一開始我確確實實對巫師界懷抱了太多的鄙夷和忽視。我在某種程度上犯了和巫師一樣致命的錯誤,我可能太過小看了巫師,所以我需要全面地瞭解巫師界以及巫師所使用的魔法的常識。
藉著在對角巷購買房屋時僱傭的那位啞炮的關係,我在對角巷打出了一個小廣告表明需要一個家庭教師,當然這筆廣告費用非常的貴。很快的,一位滿面風霜的男人找了過來請求面試,當我終於在我買下的那個由啞炮看管的偏僻小莊園裡見到這位男士的時候,我驚訝地站了起來。
“盧平先生?”我記得當年莉莉結婚的時候,是他將我和阿瑟用一種讓人覺得非常不'炫'舒'書'服'網'的旅行方式送到了目的地,“您是來應聘的嗎?”
“是的。”盧平顯得有些侷促,我看到他的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袍子,這讓那可憐的邊角連線都綻了開來,“我看到了您在報紙上的廣告,所以就來試一試。”
“請坐。”我有些意外地觀察起他的容貌和穿著,各種跡象表明他的生活狀況非常糟糕,“需要喝點什麼?茶?咖啡?”
“茶就可以了。”盧平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