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看比賽立即回來陪我建議。而我在這個時候卻再度無法自控地對他說我只是做了一個恐怖噩夢,並讓他不要太過擔心。
我又就著鏡子和阿瑟說了一會兒話,雖然我能感知到自己在說些什麼但那些話都不是我想要告訴他,我想對他說“回來陪我”之類話,但是直到談話結束都沒有說出口。最後他讓我趕緊回去睡覺,我也只是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斷開了鏡子聯絡之後就一個側身直接倒在了塔塔床上。
然而,那種接踵而至不適感覺讓我並沒有睡上多久,我在清早晨光照射到臉上之前就醒了過來。大腦有一瞬間閃過了無數見過和沒見過畫面,太陽穴附近一抽一抽地痛著。我勉強打起精神,聯絡起昨晚那種奇怪感覺,我想我必須去做一個全身檢查,不僅僅是相關於能力檢測,還有正常身體檢查。
我趕在身體再度出現不適之前給薇薇安打了電話,告訴她我似乎有點兒不太對勁,順便說明這個時候阿瑟並不在我身邊。薇薇安即刻讓正在為她準備早餐慕飛趕去在醫院做好準備,然後這位性格和身材一樣愈發火辣美女駕著她最新款蓮花艾麗絲跑車一路飆到了我家門口,然後再平穩舒適地將我送到了醫院。
等到我再度從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時候,我正躺在一張病床上吊水。正坐在床邊看護著我薇薇安告訴我,我是在檢查途中突然失去意識,這讓她嚇了一大跳。薇薇安還衝我抱怨著為什麼在這樣時候,阿瑟竟然不待在我身邊陪著我,而我面對著她對阿瑟無端指控雖然想要抗議卻也有心無力,因為我再次地昏睡了過去。
等到我在這張病床上再一次醒來時候,海倫將我身體檢查結果交給了我。這個曾經為我接生過塔塔女醫生非常高興地告訴我她很有可能會再為我服務一次。我目瞪口呆地看著B超圖中這個已經在我肚子裡孕育了四個月卻完全沒有顯露出半點跡象孩子,心裡說不高興是不可能。我想在這之前種種行為和性情變化可能只是因為我身體對這個新生命本能感知罷了,我現在需要做不過是等阿瑟回來並將這個天大好訊息告訴他。
這次懷孕顯然沒有前一次懷塔塔時候那麼輕鬆,我原本以為有著第一次經驗,這一次並然是駕輕就熟,可整整一個白天都被迫躺在病床上事實告訴我,有些事情和預想中總是存在著相當大差異。海倫告訴我這屬於正常現象,以前也有過孕婦在懷第二胎時候產生極重妊娠反應,雖然佔據比率不高。我想我大概是很幸運地恰好被分在了這一群所佔百分比偏低孕婦之中了。
都說懷孕女人會比較脆弱,我在懷著塔塔時候是由阿瑟全程陪護,所以並沒有嘗試過這樣感覺。好在阿瑟明天早上就能回來了,現在也有著薇薇安和慕飛在床邊陪我說著話,倒也不會太過寂寞。
我昏睡時間是斷斷續續,雖然頻率很高,但實際上睡著時候並不多,往往前一秒我還在和薇薇安說著話,下一秒就睡過去了,然後過了一兩分鐘又清醒了過來。這種古怪現象讓海倫很是驚詫,最後在幾個人討論之中得出唯一結論就是我有著認床宅居習慣,我對此不置可否。
可能是看著我這樣頻繁地睡睡醒醒,海倫最終大發慈悲地讓我回家休息,反正已經過了妊娠期中最為危險前三個月,大家雖然依舊很擔心我,但是在薇薇安保證和看護之下,他們還是很放心。
薇薇安在開車送我回家路上和我說她會在近期內將工廠大部分工作任務交由傑克來處理,以便在阿瑟不能在我身邊陪伴時候照顧我,慕飛也在一旁附和著。他們兩個似乎被我今天異狀給嚇壞了,想來我平日裡從未有如此明顯地表現過任何虛弱狼狽模樣,何況這種時候阿瑟還不在,這讓他們倆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我和阿瑟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也懶得事無鉅細地給他們解釋這些毫無來由莫名猜測,一方面是因為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思去說這些,另一方面則是想到當他們看到阿瑟之後自然會打消這樣疑竇。當然這其中還有著另一層含義,如果我現在不做解釋話,只要等阿瑟回來就可以讓他們明白了,所以為了讓阿瑟儘快回來,我自然是什麼解釋也沒有好!
慕飛在陪著我和薇薇安回到我家之後就趕回醫院工作去了,這一類緊急情況並不能夠讓他擁有更多空閒時間。薇薇安一進門就將我安置在客廳沙發上,然後進廚房做了一些易消化食物和我一起吃午飯。隨後她陪著我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換上我睡衣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自從我結婚以來,我就再也沒有和薇薇安有過這樣親密舉動了,偶爾和她一起玩鬧著時候,我甚至會莫名地懷念起在曾經失去父母那段時間裡由她陪伴著我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