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杖打一百,死了就扔去餵狗。”他指的是剛才那打我幾個巴掌的老女人。
“是。”
老女人驚恐地哭叫起來,伏在地上不斷求饒,薄紗美女的臉上也露出了不忍,攔住了我們,為她苦苦求情。我也覺得這個懲罰太過了,忍不住說道,“算了吧。”
聞言,他的嘴角揚起一個溫柔的笑意,“好,如果是你求情,那我就算了。”
我啞然,不懂這個曾經凶神惡煞的男人為何現在變得像一隻乖巧的貓?
“把她拖下去,杖打三十,然後關上一個月。”他聲音又變冷。
“是。”
臨走之時,我看到那個薄紗美女的眼裡閃過了一抹哀傷。
我的心沉了下來。
夜已經很深了,可夜雨還是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潮溼且寒冷。我獨坐在房內一角,愣愣地發呆。我已經幾個時辰沒有說話了,自他把我關進這個房間以後。優雅外觀的壁爐把房內烤得溫暖如春,美麗的紅色地毯也使房內添上了一種雅緻色彩。
他坐在我面前,無奈地看著我。任他之前如何逗我說話,我硬是不肯開口,一個字也沒說出過。
房內沒有點燃燭火,只有壁爐裡的火光溫暖地照亮著紫色的牆壁。
紅色的火光也照亮了他的臉,那一張無懈可擊的絕色美男的臉。他的眼神深邃,目光遊移之時,發出了誘人的光芒,他的臉龐也因而浮現出了一種溫柔的神情。
那是我所陌生的。
我從前所見的他,不是凶神惡煞,就是氣勢洶洶的,哪有現在這麼溫柔親近。
他看著我笑了起來,“還沒看夠嗎?已經盯著我看了大半天了。”
我扭過了頭,不再看他。
他隨著我也轉換了一個角度,正好又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