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以為,你是明白我的。”
“是嗎?”我的語氣變冷了一些,“我不是一個喜好被*待的人,我被你打過、罵過,我很難過,很傷心,而你卻全然不顧我的感覺,我怎麼可能會去試著‘明白’你?”
他仰望著天花板,長嘆一下,“這就是你不肯愛我的原因嗎?”
“我討厭打我的男人。”我回答。
他又把面孔轉向了我,“為什麼你以前沒有告訴我這些?”
我失笑了起來,“這還用我對你說嗎?我想問你,有女人會喜 歡'炫。書。網'一個老是打罵她的男人嗎?”
沉默了片刻後,他道:“我從不認為打女人是錯誤的,至少我的族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教導我,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打的。如果一個男人不打他的女人,一定是因為他還不夠在乎她的緣故。”
我笑出了眼淚,“那,你的父親打過原青依嗎?他恐怕連她的一根汗毛也不敢碰。”
“她不是他的女人,”他看著我道,“她是另一個男人的妻子。”
他的話音落下後,我的心裡徒然湧起了一股心酸。想起了他的身世,想起了他幾乎沒怎麼與他的母親在一起,還想起了一向驕傲與自負的他是一個私生子。
“對不起……”我的聲音低得幾近聽不見,“我不是有意想讓你難過……”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的手撫上了我的臉,輕輕柔柔地,而後又凝視著我,溫柔地道:“西文,我愛你。在這十年裡,我對你的愛一直沒變過。自你走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
我又笑出了聲,只是笑淚交融,“真的假的?”
他的眼裡閃過了一抹奇異的神色,反問:“你認為呢?”
我沒有說話,看著月光下的這張美男的臉,看著他閃亮的眼睛,揣測著他到度想說什麼。
“我不介意被你這樣看著,看一天都無所謂,”他說道,“誰讓我是個美男呢!”
我笑了起來,可惜是苦笑,“你是不是美男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過於漂亮的男人極有可能是災禍的根源。”
他眨巴著眼,“如果愛上我是你的災難的話,我願意當這個源頭。”
他的嘴巴很甜,一定很討女人的歡心。
“你到底娶了幾個妻子了?”我又問起了這事。
他打了個哈欠,滿臉困色,“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到底娶了幾個?”
“寶貝,我明早還有晨議會呢,睡吧……”頃刻之間,他閉上了眼,抱著我睡著。我想搖醒問他,可看他疲憊的面色,終沒忍心。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的日子忽然之間變得平靜起來。每天早上,我會去花園裡散散步。這座花園在寢宮的後面,是一處很小的花園,我卻很喜 歡'炫。書。網'。我每天會蹲在花苗旁,好奇地看著園丁是如何培土和澆水,同時央求他教我栽花。園丁是個上了年紀的老男人,他對我恭敬有加而熱情不足,每次站得離我遠遠的,然後低聲回答我的問題。
我從栽花裡得到了不少樂趣,心情自然也好了很多。奧斯納還讓人給我帶來了一些新的花種子,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是否該接受。一旁的侍女問我是否不喜 歡'炫。書。網',如果不喜 歡'炫。書。網'的話,她可以去向國君請示換一些花種。
我說不是,只是有點擔心這些是否需要用死人做肥料才長得好。
一旁的侍女掩嘴而笑,她道:“泰爾爾王妃的花園裡的花種是她從赤鷹國帶來的,她硬說什麼這些花要用死人做肥料才能長得好,國君拗不過她,只得答應。其實這挺荒謬的,從來沒聽說過用死人做肥料才能長得好的花。”
“哦?”我的身上的汗毛有些豎起。我倒是聽說過有人用死人做肥料來養玫瑰花的故事,但那只是出現在書裡的歐洲古堡裡的孤獨的女伯爵才會做的事,沒想到這裡也有人熱衷於這個。
我問道:“她現在還在用死人做肥料嗎?”
另一位侍女點點頭,她看了下週圍,見四下無人,才湊到我面前,在我耳邊悄悄地說:“現在國君將死囚送給了她,她每隔大半個月就會殺一個人,然後把那人埋在花園裡充當花肥。”
我只覺得陰風陣陣,奧斯納真是很可怕,任由這種可怕的事情不斷髮生,還做了其中的幫兇。
我的身體冰涼透骨,覺得自身猶如躺在冰窖。
晚上,我的心緒不寧,同時覺得疲累無比,連飯都沒吃就睡下了。午夜,我知道他回來了,並輕輕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