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蹭了起來,嘴裡還不住的發出吼聲,像是在訴說著它有多激動似的。
花婼笑著,輕輕的摸著寶貝抬起頭,對著不遠處的某個方向道,“很好玩麼?居然連寶貝都利用。木子煜……”
花婼的聲音一落,夏紫寒立刻就眯起了眼睛,隨著花婼的視線望去,果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白色身影正快速的掠過,然後穩穩的落在了花婼的身前。
“我真是小看你,花婼,想不到僅僅半年,你就把婆婆的畢生絕學都給學完了……”木子煜站在花婼跟前,看著眼前十分消瘦,臉上卻有了幾分血色的女子,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他就勾起了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看著木子煜的表情,花婼也是勾起了嘴角,眼底露出了一絲諷刺,笑道,“那是自然。那老太婆研究了一輩子的東西,她卻要冒著教會了我就會被我撕碎的危險,硬是逼著我去學她的絕學,可見,我在這方面的天賦非同一般。不是麼?”
聽到花婼的話,木子煜的臉很快就黑了一片。她這是在跟自己炫耀她的本事比自己大麼?可惡,這個死女人,他這半個月居然還一度的為她擔心,真心蠢得可以。
木子煜懊惱的看著花婼,嘴裡卻仍是不饒人,“那又如何,你以為你半年的所學,能比的過我這十年的心血麼?花婼,我勸你別天真了。”
他學了十年才完全掌握婆婆的傀儡術,才能應用自如,如今這個只學了半年的女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出言挑釁,不知死活。
花婼笑著搖搖頭,道,“是我天真,還是你不死心,不甘心呢?木子煜……”
花婼語畢,勾起嘴角,低頭微笑的對寶貝道,“寶貝,你願跟著我,還是他?”
寶貝是木子煜的寵物,雖然之前那段時間它跟花婼很親近,但是關鍵時刻,誰都不知道它會不會跟小白一樣,見到主人就忘記了一切。所以,花婼這是在拿寶貝來打賭,賭自己跟木子煜誰的能力更高一層。
如果寶貝跟自己,那說明自己首先在天賦上就高出麼木子煜一層。他需要用傀儡術才能控制的東西,花婼只是一個簡單的微笑就能搞定,那對於木子煜來說,絕對是一種打擊。
木子煜眯起眼睛,冷冷的看著花婼和寶貝,眼底似乎還呆在威脅。
然而,不知為何,木子煜明明在心底不停的對寶貝下達命令,寶貝卻在花婼的懷裡蹭了蹭,最後安靜的站在了花婼的身後,用一雙澄澈的眼睛看著對面的木子煜,似乎在道歉。
豔陽高照,風和日麗。開滿了野花的山坡上,花婼一身大紅衣衫,張開雙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漂亮的雙眼熠熠生輝。
身側,夏紫寒一身紫衫,眉眼含笑,視線始終鎖在花婼的身上。看到她臉上幸福的笑容,他的心也被填的滿滿的。
和風陣陣,浮起了她衣袍的一角,她就這樣面朝山下的小村子,安靜的坐在草地上。
好一會,身後的夏紫寒解下了自己身上的長袍,披在了花婼的身上,在她身側坐下,輕輕的摟著她,道,“喜歡這裡嗎?”
“嗯,喜歡。”花婼本能的往夏紫寒懷裡靠去,閉上眼睛,笑著道,“很安寧,很祥和。”
他知道她喜歡這樣的日子,但是這也是他沒辦法給她了。因為,他還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至少最近幾年內,他無法滿足她。眼中染上了幾分歉意,夏紫寒正欲開口,卻被花婼打斷。
“不過,最主要是因為身邊有你,有你在的地方,就算是地獄,那也是天堂。”花婼抬手覆上夏紫寒的臉,仰起下巴在他唇邊烙下一吻,而後眯起了眼睛,緊緊的抱住了他。
夏紫寒眼底的失落一掃而空,臉上滿是幸福和滿足。拍著花婼的背,夏紫寒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柔聲道,“謝謝你,阿花,謝謝你體諒我。”
“傻瓜。”花婼笑著,心是從未有過的安靜。
“我們,過幾天就離開這裡吧。”夏紫寒深呼吸,終於還是打破了這一份寧靜。
“好。”花婼爽快的回答,鑽出夏紫寒的懷抱,淡淡的看著山坡下的村子,眼底露出了一絲不安,道,“這個村子,很奇怪。”
“嗯,那些人,你見過那些人麼?”夏紫寒問。
“見過幾個……”花婼蹙眉,想起那個法師的話,咬了咬嘴唇,問,“這裡的人都相信這裡是時空夾縫,他們堅持與外隔絕,但是身上卻總是帶著一種叫人不舒服的氣息。”
“你也發現了?呵……”夏紫寒勾起嘴角,眼底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他們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