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的為難皇后,太后說了這一句也就轉移了話題,“秦昭媛最近如何?”
“回太后娘娘,嬪妾一切都好,謝太后娘娘關心。”秦昭媛站了起來,屈膝行了個禮才回了一句,太后趕緊擺擺手,“行了,你快坐下吧!”聽了太后的話,秦昭媛才又坐了下來,外面卻忽然有小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眾人一聽心都提了起來,一個月裡只有初一和十五才會來給太后請安,在這裡遇見皇上的機會自然是少之又少,此時聽到皇上來給太后請安,眾人的頭雖垂著,可是無一不希望皇上能多看自己幾眼,雖說今兒是初一,誰也不敢跟皇后爭,可是畢竟還有以後啊!
“兒子給母后請安。”慕容瑞進來後便給太后請安,並未多瞧那些對他望眼欲穿的妃嬪,倒是坐在太后左側的沈貴妃引起了他的注意,許久未見,沈貴妃倒是更有韻味了。
這兩個月,一來前朝太忙,二來新妃嬪入宮,再則他的確有些怪沈貴妃,所以並未到關雎宮去,不想一別兩月,沈貴妃倒更加能引起他的注意了,慕容瑞暗暗點了點頭。
皇后自然能瞧到皇上的目光,心裡對沈貴妃的怨惱就更加深了,可是她此時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站起來領著眾妃給慕容瑞請安。
“都起來吧!”慕容瑞說完,便將手伸向了沈貴妃,“愛妃身子重,快起來吧!”沈貴妃將手搭在皇上手上,難得現出了一絲小女兒的嬌羞,但也只是柔柔的說了一句,“謝皇上。”
畢竟是在太后的永壽宮,兩個人總不能做的太過,太后見皇上來了,屋子裡人多讓她實在是頭疼,便對皇后說道:“你領著她們回吧!哀家有話要跟皇上說,日後初一十五就不必來這麼些人了,帶上幾個主位也就是了,等到年節來看看哀家就算盡心了。”
“兒媳遵旨。”皇后的表情眾人都沒有注意,但對於太后的這個決定,心裡還是有些怨念的,沒想到皇上剛來太后就把她們都遣了,而且日後若是混不上一宮主位,這永壽宮就只能年節的時候來一趟了,那見皇上的機會豈不是更少了。
雖然眾人心裡都有想法,但還是行禮退下了,一行人回到鳳儀宮後,有轎攆的才各自坐了上去回往錦繡宮的路上,蓉月一連打了兩個噴嚏,自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外邊的空氣可真是好。”
因為如波跟了蓉月進去伺候,所以知道蓉月這是被沈貴妃燻的,聽後便在一旁笑了笑,問蘭卻是一臉不明所以,如波也不解釋,只默默走著,一行人不多時便到了錦繡宮。
一進內室,蓉月忍不住又打了個噴嚏,問蘭在一旁疑惑的道:“娘娘您怎麼了,怎的老是打噴嚏?”如波在一旁又笑了笑,隨即便對問蘭道:“娘娘這是被貴妃娘娘給燻的。”
問蘭眨眼表示不明白,如波便跟她解釋了一番,問蘭聽後才恍然大悟,也捂嘴笑了起來,等問蘭終於安靜下來之後,如波才看向蓉月,“娘娘可知,貴妃娘娘為何把自己弄成那樣出來燻人嗎?”
蓉月聽後有些疑惑,抬眼看向如波問道:“為何?”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駕到,滿床翻滾ing,所以各種雙更的念頭都沒了,還好昨天把衣服洗了,不然今天我可怎麼辦?
☆、勾心
“那娘娘覺得;依貴妃娘娘的性子,是為何?”如波並沒有直接回答蓉月的問題;倒是反問了一句,蓉月心思轉了轉,語氣有些不確定,“若按常理去想,該是不想讓秦昭媛痛快。”
如波聞言點了點頭,“依貴妃娘娘的性子;如此行事再正常不過,而且她雖然被禁足,但是誰都不相信她一點外面的風聲都得不到,所以秦昭媛有孕後忌諱什麼她定然是知道的;那麼眾人對於貴妃娘娘的做法定然不會有所懷疑。”
蓉月的神色慢慢緩了下來,一個人走向了繡架,語氣也變得鬆快了一些,“所以你的意思,她不是因為讓秦昭媛不痛快才如此做的,而不過是用此做障眼法,在掩蓋她真實的目的,虛虛實實,的確是沈貴妃的風格。”
如波看著蓉月的反應笑了笑,“娘娘不急了?”蓉月偏頭看她,“既然你都知道,本宮有什麼好急的,反正你一準兒要說與本宮聽,本宮靜待即可。”
“奴婢曾經跟娘娘說過,奴婢的鼻子是極靈的,所以貴妃娘娘的障眼法可以騙過大家,卻決然騙不過奴婢,她之所以燻了極濃的香,那是因為,她身上有燻艾後留下的味道。”如波將蓉月的繡線一樣樣準備出來,不緩不慢的說道。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問蘭聽後驚訝的張了張嘴巴,“娘娘,那照如波姐姐所說,貴妃娘娘的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