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整日在清芷閣裡也不出來,誰知道要病到什麼時候。”自從蓉月跟問蘭說了那一番話之後,問蘭便不覺得這宮裡哪個是好的了,如今提起韓玉芷來,也沒什麼好腔調了。
蓉月彎了彎嘴角,“這個時節也不知道怎麼染的風寒,不過大約也沒那麼快好,好的太快不是白生這一場病了,你知不知道給她診病的是太醫院的哪位太醫?”
“聽說是程太醫。”問蘭看了看蓉月的神色,聲音並不大。
聽了問蘭的話,蓉月挑了挑眉,語氣有些不確定,“程本昱?”
問蘭點了點頭,“正是。”
“如此正好,本淑儀今兒有些不舒服,你去太醫院請一下程太醫來給本淑儀診治一下,也好讓本淑儀與故人人敘敘舊。”蓉月坐直了身子,攏了攏身上的披帛說道。
問蘭聞言微微驚詫一下,還是趕緊福了福身子,“是,奴婢這就去,淑儀身子不爽先歇歇正好。”蓉月擺擺手,示意問蘭可以走了。
蓉月看著問蘭的背影從眼前消失,慢慢回想起她與程本昱初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