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張臉太過陰柔,怕被群臣笑話,是以便時常戴著那張人皮面具,久而久之,他的真容反倒無人能識,這當真她知道的最美的太子了。
白水離懶得和他解釋,只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知府看,知府一見得那玉佩,當下便驚的心伏倒在地道:“下官不知殿下來此,冒犯失儀之處還請見諒!”
白水離冷冷的道:“你今日裡冒犯我的罪日後再和你清算,先起來吧!
知府嚇的自地上爬了起來,手卻還在發抖,他早就聽聞過當朝太子的手段,也聽說過他的長相極為陰柔,卻沒料到陰柔至此!現在看來以前的那張畫像定是被人改過的。那一塊四爪雕龍的玉佩,只有當朝太子才有!
那些刺客早已經被白水離的侍衛抓了起來,只是那些人甚是嘴硬,死活都不說幕後主使,稍被逼迫,便集體咬破藏在口中的毒藥自盡,居然沒有問出半點線索。
當晚,易采薇便隨白水離住進了知府的府中,那府裡所有物事一應俱備,較之客棧不知要方便多少倍。易采薇還是第一次住在知府家裡,覺得甚是好玩,當下晚上硬拉著知府的一眾妻妾要和她們打馬吊,她們早聽知府吩咐過了,知她是白水離的人,一個個心裡怕她怕的緊,短短一個多時辰,易采薇便從她們手裡贏了幾千兩銀子,連帶著將她們首飾什麼的盡皆贏了去。
那些女子一個個苦著臉,又不敢發作,知府知道了也只有強自忍耐,只盼著這幾尊大神快些離開這裡。只是事不如他所願,易采薇偏偏看上了他的院子,又說他的廚子的菜燒的好,一時竟不願離開了。
而根據知府這幾天對她觀察,見白水離對她寵的緊,她腹部高高隆起,肚子裡的孩子只怕是白水離的,他更加不敢得罪,有苦難言。
在知府府裡住了五天之後,她正在屋子裡休息,淳于飛走進來一腳將門踢開後道:“你到底要住到什麼時候才肯走?”
易采薇淺笑道:“當然是住到不想住的時候再走,你沒發現那知府的樣子嗎?他明明怕你們怕的緊,卻又不敢下逐客令,著實有趣的緊!”她一邊說著話,一邊繞過淳于飛,緩緩的將房門關上。
淳于飛正在氣頭上,不疑有它,他咬著牙道:“現在這一件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你居然還要住在這裡,你可知這樣會讓殿下很難做!”
“你難道不難做嗎?”易采薇衝他淺笑,明亮的眸子裡滿是誘人的風情淳于飛咬著牙道:“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惹禍精,我真的不知道你哪裡好了,讓殿下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他嘴上在罵,心裡卻不禁微微一動,她的確是美到極致,在他所認識的女子中,沒有一個比她更美,卻也沒有人比她更為難纏。
“我對這件事情也一真覺得很奇(提供下載…3uww)怪,也不知道我哪裡好了,要不你幫我去問問太子殿下,省得我也在這裡瞎猜。”她淺淺的說著話,眸子裡滿是明亮的笑容,絕美的臉透著層層可愛。
淳于飛輕哼一聲,心裡升起一抹別樣的感覺,扭頭看向她的時候,只覺得心裡升起一抹淡淡的衝動,當這個念頭冒入腦海的時候,他忍不住微微一驚,他今日裡是怎麼呢?怎麼會有如此奇(提供下載…3uww)怪的感覺?
他發現他的眸子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心念更加的繁雜了些,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喉結處不由得緊了緊,他終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而這屋子裡的氣氛也有些曖昧。
他咬著牙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易采薇眨了眨眼道:“你猜猜看!”
淳于飛恨不得一巴掌將她拍的粉碎,卻發現身上使不出一成力,他咬著牙道:“你想做什麼?”
“你不妨也猜猜看!”易采薇嬌笑著,伸手開始解他身上的衣結,他一把將衣裳拉了過來,大怒道:“你給我住手!”
易采薇巧笑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說罷,她的手指頭微微一勾,便將他的衣裳也勾了下來,她淺笑道:“你難道不想嗎?”
淳于飛只覺得心裡的慾望加重,只是這種慾望卻和易采薇沒有太直接的關係,當那些藥勁上湧的時候,他只覺得難受至極,而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易采薇低低笑道:“你真壞,人家根本就不想,卻硬把人家拉到這裡來。阿飛,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呢?”
淳于飛大怒道:“你少在這裡自以為了,你就算再美也和我沒有關係,我根本就不愛你,我愛的是……是殿下!”
淳于飛的這一句話把易采薇給雷的皮焦肉嫩,她睜大眼睛道:“你……你方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