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其它的選擇了,再說像榮燕那樣聰明的女子,在答應她的要求之後,必定也會留有後著。
她如上次一般輕輕的從閣樓裡鑽了進去,再輕輕的鑽進了下人房,今日裡下人房裡依舊一個人都沒有,榮燕明白和太子大婚,一應人等都去準備嫁妝去了。
她的怕惹出事非,易容成一個婢女的樣子穿過客廳朝榮燕的閨房走去,走到門口,卻聽到裡面傳來了說話聲,她只好站在門口等候。細細一聽,才知道是顧相的夫人在給榮燕講解男女之事,她聽得暗暗好笑,這顧夫人說的隱晦至極,如果不是過來人只怕都聽不明白人她在說什麼。
顧夫人好不容易將那些事情講完,又開始說起出嫁後有哪些地方要注意的,易采薇在門後聽得耳朵發疼,好在七姑娘遠沒有這顧夫人羅嗦,要不然她真想一頭撞死。她不禁暗暗佩服起榮燕的耐心來,在這一點上,榮燕強過她許多。
好不容易顧夫人將一大堆的東西講完離開之後,她正欲進去,見聽得榮燕一聲驚呼:“太子殿下,你怎麼來呢?”
“我難道不能來嗎?”白水離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冷冽。
易采薇聽到白水離的聲音微微一驚,他這個時候來這裡做什麼?一個念頭在她的腦中浮起,心裡不由得暗暗一驚。
榮燕淡淡的道:“我和殿下明日便大婚,按照習俗,今晚是不能見面的“在本宮的眼裡,那些習俗都是放屁!”白水離的聲音泛著刺骨的寒氣,聲音冷的像冰。
榮燕微笑道:“整個蒼藍王朝的禮法都是為太子殿下而設,殿下覺得什麼時候見面合適,那就是合適,我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她心裡雖然一片淡定,心忍不住暗暗心驚,坊間對這個太子的傳聞有千百萬種,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太子殿下的性情偏執,任何事情一旦決定就很難更改。此時她的屋子裡只有她和白水離,兩個人這般相處一室,她的心裡已沒有那一日的淡定了白水離冷哼道:“你那天不是牙尖嘴利,今夜怕了嗎?”說罷,他的大手一伸,便將榮燕的衣裳給撕了下來。由於明白大婚,所有的丫環都到前廳去幫忙了,整個閨房裡一個人都沒有。
易采薇在門外聽到衣掌破裂的聲音,心裡不由得大驚,白水離當真是讓她失望至極,憤怒自她的心底湧了上來。
榮燕忙拉好衣裳道:“殿下,你要做什麼?”她畢竟是一個女子,此時被白水離這般將衣掌拉開,早已沒有之前的淡定。
“你覺得呢?”白水離的聲音寒氣層層。
榮燕見他一步一步靠近,心裡不由得大是焦急,只得一步一步的朝後退去,她咬著牙道:“殿下若是想與我行那周公之事,還是等到明日洞房吧,今夜不適合。”
白水離哈哈大笑道:“你當真是聰明的緊,這樣就猜出本宮的意圖了。可是對本宮而言,你儘早都是我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打什麼緊!”
“當然當緊!”榮燕咬著牙道:“今夜殿下若是的動了榮燕,明日就可以給榮燕潑汙水,就可以休了榮燕,榮燕只是一個女子,或是真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日後我便再無法做人了!”
“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聰明!若不是你,母妃也不會那般責罰於我,這幾日更不會將我禁錮於宮中,我此時來見你,可花了不少的心思,你若是不能如我所願,我的辛苦便也白費了。”白水離的眼裡滿是寒冰,他冷冷的道:“可是就算你再聰明,也沒有用,今夜你註定了要做我的女人!”
原來這幾日沐傾歌怕白水離再胡鬧,設下了計關將他絆住,更將果果接到了她的身邊,徹底打消了白水離的念頭。
白水離的話一說完,又朝榮燕走近了幾步,臥房本不甚大,白水離這般一逼,便已將榮燕逼到了牆角,她的身後便是一張大床,她的心裡升起了濃濃的恐懼,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害怕過,更沒有想過堂堂的一國太子可以惡劣至此!
她大聲道:“殿下,不要再過來了,你若是再過來,我便喊人了,此事若是的傳出去,只怕有會辱你太子的名聲!”
白水離冷冷一笑,聲音如同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般,他冷冷的道:“好啊,你就喊吧!只要大小姐不介意那些家奴在旁觀看,我也不介意和大小姐在眾人面前上演活春宮……”
“無恥!”榮燕怒罵道:“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無恥的!”她的心裡怒意濃濃,她真沒料到堂堂的一國太子居然連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
白水離淡淡的道:“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自己,你若不是刻意去討好我的母妃,她又豈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