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執著,如今,這一切,都該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這是什麼?”看著李如兒攤在桌上的紙,軒轅殤看著李如兒。卻在眼中映入的兩個大字而大吃一驚。
“請王爺把它簽了吧?”李如兒再次深深地看了軒轅殤一眼,似乎要把他永遠地記在心底。這個男人,是自己愛過最深的一個男人。這一次,她要做的,就是永遠地把他留在心底,放在永遠也無法在觸控地角落。
“為什麼?”軒轅殤不懂李如兒為何要如此做。她知不知道,如果她這樣做是何後果。
“王爺,你從來沒有愛我一分。這樣做,對我,對你,對我們大家都是一個解脫。我李如兒,要的,從來都不是施捨。”是啊,她李如兒也有她的驕傲。她愛過,爭取過。儘管她最終都失敗了,但是她已經了無遺憾了,往後,她會堅強地走下去,她的一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放手,才是她最大的快樂。她不想,也不願,自己在恨中渡過一生,那樣太累也太苦。放手,對他們而言,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你真的決定好了嗎?”軒轅殤再次看向李如兒。這是她的本意嗎?
“請王爺成全。”李如兒眼裡沒有任何思緒,定定地看著軒轅殤。
“既然如此,本王在此祝福你。”軒轅殤不再多問,接過李如兒遞來的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從此,他與李如兒,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謝王爺成全,李如兒感激不盡。”李如兒淚流滿面,從今往後,她與他,終成了兩條平行線,再無交結。
李如兒站起身對著軒轅殤俯了個身說道:“願君多珍重。”
說完,不等軒轅殤說話,走出亭外往來時路而去,如月連忙跟上。從此往後,李如兒再也沒有在軒轅府出現過。再往後,隨著李尚書的告老還鄉,再也沒人見過李如兒。
待李如兒離去後,宋傑與於浪才進入亭中。呆呆地看著軒轅殤,他們不知道王爺與李如兒談了些什麼?卻不明白,為何王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李如兒離去的方向,臉上一片愧疚。他們之間到底談了些什麼?兩人又不好過問。
良久,軒轅殤收回目光,輕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說,離開了亭子。
黑龍教
“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本教主,白護法到底在做什麼?怎麼遲遲不歸?”此人,正是黑龍教的教主。前些日子已經找到白心的行蹤,卻遲遲沒讓她回教覆命,這讓他不解。這些人到底幹什麼吃的?一群沒用的廢物。
“啟稟教主,屬下無能,不能勸白護法回來。”玉堂主連忙跪在地上,白凡自那次之後,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策劃些什麼?
“廢物,難道要本教主親自出手不成。”黑老教的教主重重地拍在所坐在椅子上。嚇得下面的一群人戰戰兢兢,心驚膽顫。誰不知道,教主的脾氣就是喜怒無常,說殺人就殺了。
“屬下不敢。”下面人嚇得立即全都跪在地上,整齊地回道。
“白護法有說什麼沒有。”這群廢物,看著就讓人心煩。
“白護法似乎說,要找一個人報仇。屬下見到白護法時,護法似乎還受了不輕的傷。但是白護法不讓屬下幫忙,屬下也沒有辦法。”玉堂玉巴不得白護法死掉,怎麼可能原白凡的忙,只是這話,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說出。
“什麼人,居然能打傷白護法?”京城裡有這麼高的高手嗎?白凡的身手如何,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加上她出神入化的毒,能讓她受傷,那一定是有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高明的身手才是。
“聽說是一個叫莫輕狂的女人。”玉堂主連忙說道。
“莫輕狂。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這個名字,自己似乎在那聽到過。
“稟報教主,莫輕狂這個名字最近在京城可鬧翻了。”玉堂主趕緊說道。
“快說。”黑龍教的教主催促地說道。
“聽說,這莫輕狂就是二十年前,鎮國將軍府的遺孤。”這事最近可在京城傳得大了。
“什麼?”怪不得,他覺得這個名字如此熟悉。原來真的是她,當年之事,沒幾個人清楚。除了幾個當事人,沒有人知道,二十年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事千真萬確,這事還是從皇后所舉辦的宴會上傳出來的。是莫輕狂當眾說出的。”如果不是如此,還真沒有人敢相信。
坐在上方的黑龍教教主聽後,什麼話也沒說,陷入了一陣沉思。下面的人當然不敢造次,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決定。半晌,黑龍教的教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