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是牽動了他的傷口,他不由的捯抽了一口氣,臉色也變的不太好,“唉……”他嘆口氣,“我這還真是出師不利,等到我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些南蠻子不可。”
連溫玉走了過來,拉過了他的手腕
“白叔,最近還是先心平氣和一段日子再說,傷在心口,本來就是大傷,能撿回一條小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至於打仗什麼的,再緩緩吧。”
“我多久才能好?”白爍楓知道自己的傷勢,可是他等不了,這一劍這仇,他是非報不可的
“不多,大半年吧。”連溫玉淡淡的說著
“什麼,大半年?”白爍楓這一急,,胸口又是迎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好像是傷口又出血了。
連溫玉叫來了軍醫,將自己配好的藥給了軍醫,“給白將軍敷上,記的手重一些,他還是不夠疼,讓他疼夠了再說。”
軍醫接過了藥,這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最後只有拿著藥,給白爍楓上著藥,這手可是不敢太重,但是就是算是如此,也是疼的白爍楓一身冷汗 ,
“疼嗎?”連溫玉問著白爍楓,
臉都扭成這樣了,這不疼才怪。
“那麼記的,”連溫玉眸底沉暗了起來,“白叔你還有未出嫁的棠棠還有未及三歲的幼子,你想讓棠棠和錦哥兒沒有你這個爹,還是想讓白姨帶著你的兒子改嫁,到是她要叫別的男人相公,你的兒女要叫別的男人爹,甚至都是沒了你白家的姓。”
這話聽的白爍楓,真的氣急,額間的青筋都是爆了起來。
藥上完了之後,是不流血了 ,可是白爍風卻是躺著連動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連姑娘,這藥……”軍醫手中拿著藥瓶,這藥,要怎麼辦?
“你留著,”連溫玉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以後他要是再提打仗的事,記的,給他抹些就行了,這藥讓會讓他記住疼,一輩子的無法抹去的疼。”
軍醫的臉好像是抽了一下,難道說,這藥不是普通的刀傷藥嗎,普通的傷藥,不可能會是這般疼啊,還是這本就是她加了東西,故意讓人疼痛無比的。
連溫玉走了出來,這時都已經是晚秋了,外面不時的會有兵士走來走去,而不遠處,蒼山青綠,地也是一片荒涼。
她隨意的走著,裡面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她也沒有感覺有什麼奇怪的,站在一邊,她看到了不遠處,那些兵士正在操練著,都是一身的鎧甲,還真是十分的威風。
這時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快看,是統領回來了。”
而後那些兵士都是向一個方向跑去,連溫玉有些奇怪,到底他們所說的那個統領是何許人來著,她並沒有太多的好奇心,可是人有時就是很奇怪,尤其是閒著,她也就跟著走了過去,遠遠的,就見大門敞開,一隊人馬走了過來,而騎在馬背上的黑衣男子下了馬,將馬給了一邊的兵士,大步的走了過來。
將軍的傷情怎麼樣了,他問著一邊的兵士,聲音沉穩,步子更是。
“報統領,”兵士拱手道,“來了一名小神醫,已經替將軍拔出了刀,現在將軍已無大礙 。”
“那就好,”男人摘下了頭上的盔甲,入眼的是一張極且分明的臉龐,或許不是太俊美,但是卻是有著一股子極至的陽剛之氣, 還有冷凝,他不笑,一張布唇有微白的抿著。
他大步的向著一個方向走去,箭步如飛,就這樣隱沒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包括連溫玉的。
“齊秋寧……”連溫玉輕念著一個人的名子,腳步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走了上去。
齊秋寧大步的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他坐在一邊的篝火邊,從腰間拿出了一個酒壺開啟了,向嘴裡就一連灌了好幾口,然後才是扯開自己上身的衣服,這麼冷的天,他的上半身半露著,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大大小小的,新新舊舊,真的可以觸目驚心,尤其是橫在胸前與腰間的那道像是蜈蚣一樣的傷痕,他拿起了酒壺,臉色都是沒有變一下,就給自己的肩膀上倒著酒,就在這一瞬間,連溫玉看到他臉部的肌肉跟著一顫,再是衣服滑下,就見他的肩膀有著一道傷口,都是向外翻著白肉,甚至還是深及的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她忍不住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輕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腳步不自知的向前移著。
“誰?”齊秋寧猛的轉身,卻是看到了向自己走來的瘦小女子,他看著連溫玉的臉,依舊面無表面,拿起了酒杯給自己嘴裡灌了一下。
連溫玉走了過來,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