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之估計都是吃了那對父親的不少虧了。
“這件事我來想辦法吧,”她突然垂下了眼睫,說出了一句這麼沒頭沒腦的話。
“什麼辦法?”一之不明白了,她這是到底是在說什麼呢。
連溫玉拉地了齊秋寧的手,“秋寧,你記的你答應過我的話嗎?”
“恩,”齊秋寧不解,其實也同樣的和一之一樣,有些迷糊。
連溫玉拉緊了他的袖子,然後輕輕的嘆了一聲氣,“不管齊世景做過了什麼,你都要記的,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弒父。”
“我知道,”半天后,齊秋寧才是沉聲說著,黑衣下的身體也是緊緊的繃了起來,連溫玉知道每次只要她一提齊世景,齊秋寧就是這樣的表情,他可在無視任何的東西,但是隻有一點,他是無視不了的。
那就是他娘和爺爺的死。
只是,連溫玉卻不能讓他弒父,那樣的罪名,他,背不起。
“一之,你將清歌還有我師傅找來,我有事要說,”她玩著自己扔腰間的流蘇,其實這件事她是真的不想做的,或許結果十分的殘忍,但是他們有時必需要學會殘忍才行。
很快的,清歌,白老還有白老新收的小一小二小三都是來了,他們見到連溫玉還有些不自然,畢竟曾今追殺過她,不過連溫玉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對他們一笑
“師傅,我需要你們的幫忙,事成了之後,我們的酒樓任你們吃一月可好?”
“自然是好,”白老撫著自己的鬍子笑了起來,那酒樓可是不便宜的,吃一月,他可以帶著他的三個新徒弟,去吃香的喝辣的了。
小一他們自是不會反對,有的吃,白老絕對會找上他們的,他們這幾個殺手已經被白老給折磨的沒有一點的鬥志了,每天就是想都會吃喝玩的,這日子過的還真是沒志氣。
連溫玉站了起來,她看向遠方,聲音有些幽遠的傳了過來。
“你們知道,人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