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腳下被架子一絆,整個人失去平衡,身子猛地朝前一撲,毫無預警的撞向架子。
一連串的乒零乓啷聲響起,好不悅耳!
“……”
楚楚手中緊握花瓶,站穩,低頭看向那滿地破碎的古玩屍骸,斗大的汗珠自額角滑下。
慘了,她好像闖禍了!
“那個……這個……”楚楚偷偷瞄了一眼頭頂看起來烏雲密佈的衛書垣,諂笑著把手中的花瓶遞向他,“還你……”
衛書垣黑著臉,默不作聲接過花瓶。
“其實,情況也不算太糟糕了,至少還有一件沒壞嘛,是吧?”楚楚撓撓頭,眼見衛書垣臉越來越黑,快要跟包公比美了,連忙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般,事實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好了,好像越說越是反效果。
周圍好像黑雲壓境……
“賠錢!”良久,衛書垣突然冒出一句。
“啥?”楚楚完全沒反應過來。
“我說,賠錢!”衛書垣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
“我沒錢!”楚楚攤攤手,一臉無賴。
衛書垣盯著楚楚,眼中分明就是不信,語氣更是充滿懷疑:“你有十萬兩跟我搶女人,就沒錢賠我?”
“那些錢又不是我的,”楚楚聳聳肩,扁嘴道,“我身上現在連個銅板都沒,更別說十萬兩了,況且,有十萬兩我都給老鴇母了。”
她說的可是事實,錢都是淨塵的,她就一窮光蛋。
衛書垣若有所思的看了楚楚一會,道:“既然如此,你就留下給我做書童還債好了。”
“什麼?”楚楚掏了掏自己耳朵,懷疑自己聽錯。
書童?他竟然要她當他書童?
按她對他的理解,此刻他不是應該掐著她脖子要她賠錢?又或者趁機揍上她一頓?至少她內疚中是不會還手的啦。
他一反常態的表現,讓楚楚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隨手把花瓶放桌上,衛書垣說道:“反正你也回不去,就留在我身邊給我做書童。”不難聽出,他語氣中多少帶點期待。
“等等,”楚楚聽出話裡的毛病,追問道,“你這話究竟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回不去?”
衛書垣猶豫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