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一點兒力也使不上,看來 自'炫*書*網'己現在實在和躺在砧板上的魚一般無異,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李寰兒巧笑嫣然,興致勃勃的瞧著楚楚在掙扎,過了好一會,才樂呵呵的笑問:“痛麼?”
“還好。”楚楚扯了扯嘴角,忍著後背傳來那陣陣的痛,不甘示弱的硬撐道。
“呵呵,還真嘴硬,”李寰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又道,“不過,沒關係了,我很快就會讓你嘴硬不起來。”
她的嚴重閃爍著莫名的興奮,看得楚楚膽戰心驚,還真不知道她會有什麼鬼主意要對付自己。
不由得暗暗責備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居然會中了她小把戲,這下被擒了,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李寰兒盯著楚楚,認認真真,看得仔細,只聽見她喃喃自語道:“我還真想不明白,這麼一張普通的臉,他居然會喜 歡'炫。書。網'那麼久,”頓了頓,嘴角勾起笑意,道,“不過,這面板倒是不錯的。”說話的同時,修長的手指劃過楚楚光滑的肌膚,帶出一道血痕。
楚楚斜眼瞥著,只是一瞬間,臉上的傷痕很快便恢復完好。
食指輕輕抹過鮮豔的紅唇,舔下指尖上的血,李寰兒陰測測的笑起來:“我想起來了,你是要以血為生的,不知道,沒有血的你會變成怎麼樣呢?”
“……”
“不若我們來做個試驗?”李寰兒笑得猶如純真的兒童般美好。
只可惜,她是什麼人,楚楚很清楚了。
楚楚努力去讓自己保持鎮靜,只是她眼中閃過的驚慌瞞不過李寰兒的眼睛。
滿意的點點頭,李寰兒馬上轉身離去,沒一會兒就走了回來,手上多了兩個水桶。
分別把水桶放到楚楚被拉直的束縛著的兩手下方,李寰兒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
“你想做什麼?”楚楚盯著李寰兒窩在手上的小刀,打了個寒戰,心裡頓時充斥了恐懼與不安。
一想到待會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李寰兒就感覺到莫名的興奮,笑嘻嘻的看著楚楚,道:“做試驗啊,我要看著你慢慢地把身上的血滴光……”彷佛看出楚楚眼中的無礙,李寰兒眯起眼,邪邪一笑,“你不用擔心,這把刀子可是經過特別處理的,同時擁有了佛門聖力合無上的妖力,凡是因它而起的傷口,都不會有自動痊癒的可能。”
楚楚聞言,心下大駭,很想掙扎開來,卻是無法動彈,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李寰兒手上的刀子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猛地一割下來。
嘀……嘀……嘀……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木桶裡,那傷口居然真的如李寰兒所講,沒有再自動痊癒,而是任由著鮮血流出,滑下手肘,滴落下來。
四周很安靜,安靜得足以讓楚楚清晰的聽清楚了自己的血滴下的聲音。
滴……滴……滴……
有節奏得像是音符,像是在演奏,只是,這是一首恐怖的歌,一首吟唱死亡來臨的樂曲。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血流得很慢,但李寰兒的神色似乎一點都不急,她的眼中甚至還有著享受,楚楚的表情越難受,她便越是有快感。
這法子真是折磨,血在流,意識卻是愈發清醒,看著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卻又無能為力,當真是比死更難受。
木桶裡的血越來越多,楚楚的面容亦越來越慘白,終於無力的垂下了頭。
李寰兒勾起一抹邪笑,正欲走上前,弄醒楚楚,門外卻是響起了極為細微的聲音。
這裡是李寰兒的地盤,她聽得仔細,那分明是急促的腳步聲,心下一凜,馬上機警的閃身隱在了一角。
同一時間,牢房的大門被猛地推開,一道白衣躍了進來。
楚楚虛弱的睜開眸子,看清楚,竟然是殷雲。
“殷雲?”那麼一剎那,楚楚以為自己是要死了,居然會見到他。
腥臭難聞的牢房裡,殷雲看著被鐵鏈吊起的楚楚,一臉的震驚,迅速來到楚楚身邊,眼中是滿滿的傷痛與愧疚:“楚楚,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不是我……”
“沒……事……”話還沒說完,楚楚已經昏了過去。
瞧見楚楚兩手手腕上的傷痕,殷雲的心一陣揪緊,急忙放下楚楚,卻是驚見那兩處傷口依然血流不止。
連忙用手按住她的傷口,卻是發現於事無補,眼中閃過駭意,難道?
昏黃的燭光下,殷雲的臉部柔美異常,他緩緩垂下眼簾,又驀地抬頭,如星的黑眸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