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他的一嘴狗牙,看看它以後還敢不敢亂叫,亂咬人。”
“是!”湘兒微微一愣,繼而露出了感動的神色,雙手接著那個植物手掌,毫不客氣的朝著聖嬤嬤的肥臉抽了上去。
被帶著尖刺的植物手掌扇了這麼一巴掌,聖嬤嬤的肥臉頓時被劃破了十幾道血口子,疼的聖嬤嬤“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繼續。”血罌粟抿嘴一笑,徑自向後坐起,他的身後,一株妖族植物自動的生長出來,變成了一個很舒適的椅子。
“罌粟哥哥——”見血罌粟坐下了,卻沒給自己準備椅子,邪冥頓時不願意了。
“乖。”血罌粟妖魅的一笑,把邪冥扯到自己近前,讓他做到了自己的膝上,伸手揉了揉他的發,“教訓完了這條亂咬人的瘋狗,我再給你煮早餐,再堅持一會兒,恩?”
“那好吧……”本還有些不願,但見血罌粟讓自己坐到膝上了,邪冥頓時安靜了,他本就不是因為餓了才吵的,他只是想坐到血罌粟的身邊而已!可現在,卻是比他想的還要讓他滿意了,他還有什麼可不願意的呢!
被妖族植物縛住了手腳的聖嬤嬤又被湘兒用妖族植物抽了十幾個耳光之後,便昏死了過去,嘴裡的牙早已掉光,臉上,也盡是口子,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
“這條瘋狗留下,你們,退下吧。”見湘兒已經出氣了,血罌粟也淺笑著拍了拍邪冥的腰,跟他一起站起身來,朝典錄司的其他人揮了揮手,轉身,扯著邪冥的衣袖,朝小廚房走去,“湘兒,把院子整理一下,我一會兒要跟冥在這裡用早膳。”
“主子,這條瘋狗怎麼處置?”湘兒恭敬的朝兩人的背影行了個禮,認真的詢問道。
“先打斷手腳,丟到水牢去好了,待我有空了,再行處置。”血罌粟隨意了應了一句,彷彿說的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哦,對了,剛才外人衝進來,影響我睡覺的時候,那些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廢物,也一併打斷腿丟出去,尊妖殿,不需要這種奴才。”
“是,主子,湘兒知道了。”湘兒低低的應了一聲,便轉向了院中,伸手朝著幾個早已嚇破了膽子的侍衛一指,毫不客氣的說道,“主子說了,尊妖殿不要廢物,來人,把那幾個,打斷腿,丟出去!”
“湘兒姑娘手下留情!湘兒姑娘手下留情!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聽湘兒真要讓人打斷自己的腿,先前害怕躲到一旁的侍衛頓時跪了一地,被主子打斷腿趕出封殿,那可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丟人事兒!以後,在皇宮裡,抬不起頭來不說,便是連新主子都不可能有了!只能去雜役房打雜,幹最粗最累的活兒!
“才只是打斷你們的腿而已!嚎什麼嚎!剛才棄主子於不顧的時候,怎不想想會有這樣的下場!”瞪了幾個縮成一團的侍衛一眼,湘兒毫不留情的一揮手,“主子的性子,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能只是這般,已經夠寬厚了,若是再嚎,惹惱了主子,改了主意,哼,你們怕就是求現在這般的罰也求不到了!來人,動手!”
聽湘兒這麼一說,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皇宮之中,誰人不知血罌粟的手段?依著他的性子,只是打斷腿,趕出去,確實算不得是什麼懲罰!誰讓他們聽信旁人的昏話,而不信自己的主子呢?自作孽,不可活,他們剛才的所為,便是說成叛變主子,也不是不可的,主子沒要他們的命,已是很寬厚了!
尚妖殿。
風清水輕輕的動了動身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昨夜,行千里和莫如雲這兩個野蠻人又折騰了她大半夜,此時,雖是醒了,卻還是全身痠軟的不想起床。
感覺到懷中人已經醒了,行千里環著她的手稍緊了緊,告訴她,自己也醒了。
“嗯,輕點兒,千里哥哥。”風清水扭動了一下身子,向後蹭了蹭,讓自己背整個兒的貼在了行千里的身上,“我都要被你們弄散架了。”
“哪裡散架了?”行千里輕吻著風清水的背脊,環著她的手本能的鬆了一些,昨夜的瘋狂,他和莫如雲都有些索要的太多了,但是,心虛歸心虛,嘴上卻是不肯服軟的,“那是誰一直再喊,讓我用力一點,快一點的?”
“嗯,那是誰每次都說最後一次,然後說了十幾次最後一次,還不讓我睡覺的?”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風清水櫻唇一抿,毫不示弱。
“水兒,哥哥,你們醒了……”被兩人的鬥嘴吵醒,莫如雲就只是伸手環住了風清水的腰,往她的身前蹭了蹭,卻並不睜開眼睛,“什麼時候了?”
“再睡會兒吧,還早。”感覺到了莫如雲的疲累,風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