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可以傾訴,並從中得到安慰和開解,司徒偃身邊可沒有這樣的一個人與自己有商有量。
忠順親王雖然是朝中有名的好此道的,可在司徒偃看來,司徒衍更加精通的是如何在朝堂上生存,而非那些情情愛愛上的事。
那年秋天,在司徒衍的力邀之下,他也曾去過忠順的王府和別院幾次,甚至天京城裡的南風館也曾跟著司徒衍去探訪過了。忠順王府裡,忠順精挑細選進上的諸位美少年,雖然各有千秋,可哪一個都不是林海。至於南風館中,單是那些脂粉氣便讓司徒偃倒了胃口。司徒衍當然不敢說帶著來挑人的是當今皇帝,可天京城裡知道司徒衍身份的並不少,因此推及司徒偃身份的就更軟了腿。猜到他身份的自不用說,就算不知他的身份的,也仍是戰戰兢兢的多,那些眼神裡的或驚恐、或諂媚,別說開解了,只讓他心裡更加煩悶。偶有一兩個膽子大的摸上身來,司徒偃更覺難受,當場便起身走人,只留司徒衍處理後事。因此雖然京裡的隱秘八卦流傳了些時日,卻是以“皇上和忠順親王日益親厚”作為了結的。司徒衍是個有眼力的,見皇帝弟弟並非如自己一般享受美少年的侍奉,便也很快偃旗息鼓,不再去動進獻美人邀寵的心思。
司徒偃從忠順那裡得不到答案,餘者更沒法言說,他倒也機變,也曾叫人暗中買來些市面上的話本。高有道和錦衣府的幾個重要人物一邊派人蒐羅市面上的各類話本,一邊去揣測聖心,可除了高有道猜到了些微外,根本是南轅北轍。他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