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柳展騎餘光瞥到雪地裡刺眼的箭。
“這是我的。”夜奴坦言相告,可是她並沒有多久解釋。柳展騎的精明不容小覷,在他的眼裡似乎察覺出她有所不同,手心沁出粘稠的汗澤,“爹爹此番進宮,皇上可以怪罪之處?”
此話轉移了柳展騎的視線,他眉頭深鎖,黑綢瞳孔略過沉重,“凱旋歸來,猛遭邪魔外道襲擊,五萬大軍全然歸順‘乾坤閣’實乃不容小覷,皇上縱然有心降罪於我,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我是太上皇親自冊封的‘驃騎將軍’,功蓋於過。令我費解的是太子楚瀚澤似乎有心助我,我與他素無往來。”柳展騎面露納悶之色。
“報。”管家梅格浪急匆匆地撲倒在柳展騎的腳跟前,“回稟老爺,太子楚瀚澤遞帖登門拜訪。”
“這……”柳展騎萬萬沒有料到適才在“御書房”才見過的楚瀚澤現在又出現在門外,喜慶春節,有人登門拜訪再好不過,只怕是他心不在此,另有目的。
紀江還來到柳展騎的面前,命令梅格浪道:“還不快請進來,轉至客廳,好生伺候著,不可有絲毫懈怠之意。”
他越舉的行為非但沒有惹怒柳展騎,反而使得柳展騎滿意地點頭,吩咐在怔愣不已的梅格浪,“就按照紀公子說的去辦。”他有心看好紀江還這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在紀江還冒死潛入茅草屋內解救他之時,他內心便又所頓悟,甚至覺得他有點像故人,可是他不是,他的內功修為,造詣匪淺,絕非十年能夠突破的記錄,是他有心看好於他,有心讓他效忠朝廷,以報他對他父女倆的救命之恩。
目視梅格浪匆匆離去的背影,夜奴有些氣惱地提醒道:“紀江還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身份。”
“哦!那麼小姐認為紀某的身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