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虞兒,爹無能,無法救你出虎口。爹不求什麼,只求做人要有骨氣,要用尊嚴,與其屈辱地活著,不如直接瞭解了自己的生命來的痛快些。”柳展騎緊閉著眼眸,他語氣像是在哀求夜奴。
夜奴知曉柳展騎話中的含義,她深吸了口氣,帶著倔強地仰起小臉,逼迫自己的目光勇敢地對上那些不懷好意,在自己身上流連忘返的齷齪男人。朦朧的視線中,夜奴看清的不只是人心的醜陋,還有錯付的芳心得到不過是他殘忍的對待。
“不……爹,這話絕對不是出自你口,你是驃騎將軍,京城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自己了,那麼還有誰還會在乎自己呢!虞兒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夜奴毅然地否決了柳展騎的話,明知道這樣犀利的語鋒帶給柳展騎不是源源不絕的力量,而是無限的傷害,她還是要說。
“虞兒,爹明白你的意思了,爹就是是死也要保全你的性命無憂。”柳展騎的反應有些突兀。
壓制住他的兩位火紅袍服的男子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柳展騎用頭顱頂住他們的肚皮,他們痛得倒抽了一口氣,同時也給了柳展騎掙斷開繩子的一個好時機,柳展騎瘋狂地奪取走其中一位男子懸掛在腰間上的劍柄,義無反顧地操著百里凇玉揮去,劍鋒犀利,招招致命,不留餘地。
百里凇玉被柳展騎這駭人的舉動弄得有些方寸大亂,她抵制的柳展騎攻擊的手腕被震得發麻,倒退了兩步,她非但沒有被柳展騎攝人的氣勢嚇得退縮,嘴角淺淺地盪漾著笑意,她挽起袖子,露出潔白無瑕的藕臂,毫不猶豫地使用劍鋒割開一處小口子,傷口很快便淌出鮮血。
對於這種自殘的行為,夜奴甚是不解。
“柳展騎,別怪我,這是你自找的。”她將沾著血漬的食指腹朝柳展騎的眉心攻擊去。
夜奴心思在就不在自個身上了。百里凇玉在她看似柔弱,沒想到她是深藏不露,這種以血為引子地灌入柳展騎的眉心內究竟會產生什麼樣的副作用呢!徑自沉思的夜奴感覺到捆綁在十字架的手腳鬆懈了下來,驚訝地扭頭,出現在她身旁的竟然是紀江還。
“跟我走。”紀江還拽著夜奴的手腕,語氣顯得有些壓迫。
“不……”夜奴使勁地掙扎開紀江還的鉗制,她極為不解上次她要置他於死地,這次他又怎麼可能捨生救她呢!她瞧見紀江還不滿的眼神,有所顧忌地道:“我不能拋下我爹不管。”
“他意識被人控制住了,你是救不走他的。”紀江還目光深不可測地望著前方。
夜奴隨著紀江還的視線望去,柳展騎沒有在攻擊百里凇玉,反倒是氣勢洶洶地執劍朝著她攻擊來,如果不是紀江還反應快的話,她恐怕已經慘死在柳展騎致命的一擊。紀江還攜帶著夜奴跳上屋簷,夜奴依依不捨地回頭俯視著柳展騎。
柳展騎痛苦地抱著頭顱朝著屋簷上的紀江還吼道:“多謝大俠相救,小女……小女……就……拜託你了。”
“爹。”夜奴哽咽地想要跳下屋簷。
紀江還扯住夜奴的衣袖,冷聲道:“你如果真的為驃騎將軍著想的話,就跟我走。”見夜奴不為所動,他加重語氣,“再不走,恐怕你就再也走不了了。”
☆、第059章 各懷心思小溪邊
“我……走吧!”夜奴抽泣地閉上眼眸,一心渴望親情的她居然把柳展騎看著親身父親了。她調整好情緒任由著紀江還環抱著她離開。
心裡已經不曉得紀江還抱著她跑了多久的路程直到在一處蜿蜒盤旋而下的溪流岸上停了下來。
夜奴知道柳展騎對她來說不過是位陌生人而已,初次見面不過是在那夜尾隨日辰潛入驃騎將軍府時,可是即使對見過兩次面的人,她也不至於萌生那種發自內心的情愫,她不解更甚有的是潛纏在那種悸動,悸動的源泉不是閣主,卻與閣主有著九分相似的紀江還,難道她是那種朝三暮四、見異思遷的女人嗎?夜奴不禁悶悶地想著。
“驃騎將軍,我會幫你救出他的。”紀江還與夜奴並肩站在溪流岸上,風打亂了他未束起來的青絲。
“那夜,我有意置你與死地,你不怪我反倒是要幫我,這種好事,你說我會信嗎?”比起適才的驚慌失措,夜奴現在已經平靜多了。
紀江還一聽此話,他嗤之一笑,目光從波光粼粼的水面移到夜奴蒼白的臉頰上,他目無波瀾地挑起夜奴纖細的下顎,帶著粗繭的拇指按住夜奴柔軟,富有彈性的唇瓣,細細地摩擦著,透明的指甲瞬間牴觸到她香唇內的貝齒,沒想到她就像只野性的獵豹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