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眼角瞧了瞧她,沒有打算回答她,只冷聲道:“我去撿些柴。”說罷便到樹林裡去了。
蕭辰逸見旭兒一臉疑惑,淡聲道:“那時城門才開我們才能進城,現在我們先在這休息休息。”將幾匹馬拴在一起又道:“你在這看著馬,我去四周看看。”
旭兒朝鬼泣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又對著蕭辰逸淡笑道:“好的。”
樹林深處一面峭壁,依稀見的到頂,壁上一道瀑布飛瀉而下,瀑布下溪流汩汩流著,水面上磷光閃閃發亮。
慕千雪望著那水面,眼中寧靜面上清冷:“方才然公子替我解圍擺脫官兵,不知需要什麼條件做為籌碼?”
然蹲下身子舀水到水囊裡,淡聲道:“不用了。”
“為何?”她不想欠人情,他剛才說要與她做買賣,現在又說不用了,她不得不疑惑:“然公子方才不是說買賣?”
“買賣已經做完了。”然舀滿了水,站起身走到瀑布邊上摘了一片大葉子回來。
“此話怎講?”慕千雪攏眉,不明白他是何意。
然淡笑:“方才那些個官兵以及慕姑娘的朋友用蠱術替我擺脫了那些個侍衛,如此我們便扯平了,所以我說買賣做完了。”又蹲下身子舀了一葉水遞到慕千雪手裡:“一路奔波,慕姑娘口渴了吧?”
慕千雪淡笑一下,也不客氣,接到手裡喝了下去,溪水甘甜清涼直透到心底,喝罷才隨口問道:“那些侍衛不是你的手下麼?”
然卻道:“算是也不是,說是手下不如說是來監視我的,確切的說是來抓我的。”說罷才又蹲下身子用手舀了水自己喝。
慕千雪黛眉輕皺:“什麼人要抓你?”她不禁疑惑還有什麼人可以抓風雨樓樓主然公子的,記得上次雲帝都不能拿他怎樣,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足以證明然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抓的,所以陡然聽到有人要抓他,而她聯想到酒樓內的情景,覺得事情肯定不簡單。
然喝過水站起身卻沉默,他似乎沒有打算回答慕千雪這個問題,只是面朝著溪流似在想些什麼,但面具將他的容顏遮了大半,瞧不見他面上的表情。
半晌,兩人都再沒有說一句話,除了沉寂還是沉寂。
慕千雪見他不說話,攏眉卻沒有多說什麼,只輕咳兩聲道:“我先回去了。”說罷轉身抬步。
然卻道:“一起。”話音落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