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更加熱心地給司音幫忙了,有了那的助手,四桶水很快就打好了,沒等司音道謝,它忽然速度極快地鑽入了井邊的蓮塘。
它不打算幫自己把木桶抬上獨輪車嗎?司音留戀地望著白蓮輕搖的水塘,根本沒有聽到有人走進腳步聲。
“小音!你在可嗎?”晨練完畢的襞渫路過這裡,就看到司音呆愣愣地站在那裡,她再幹什麼呢?賞蓮?!
“啊!是襞渫。”原來鱷魚先生看到有人來,才溜走的,回過神來的司音一把揪住襞淠衣襟,“來得剛好,我正愁抬不動這水通呢,幫幫忙了。”
愁?愁什麼啊?襞渫不解地拎起手中的水桶,這麼輕,難道小音還提不起來嗎?她輕鬆地將四個水桶全部放上獨輪車,一路小跑推回了琴閣,身上連一滴汗都沒出,倒是空手跑回來的司音大汗淋漓。
“襞渫,你慢些呀~~~!”還沒等司音死狗模樣——吐舌頭、倒幾口氣,身背單刀的已經拎著兩個桶上廊梯了,她也只好找根扁擔,哼哼唧唧地挑水上山,“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
就在這時,幽幽的琴聲從山上忽悠下來,應該是鬱靈在閣後的懸空琴臺彈琴了,不用看,司音就可以想象出白裙飄飄的她,端坐在琴臺之上的模樣,纖纖細長的手指在琴絃上隨意遊走,優的琴音就弦間傾流而出,不論看著、聽著都是一種享受……嗯,前提是這個時候不要
嗯,如果那位的飯量小些就更加完了,想到吃昨飯時的恐怖場景她就渾身發寒,襞渫也就罷了,攝入的能量都被練武消耗掉了,可鬱靈體內的能量都跑哪裡去了呢?
武天朝真是個神秘的地方!(這句話你說幾遍了?煩不?!)
今天的琴閣好熱鬧,荔樂夫人、翠兒,還有那個作惡多端、早晚會遭到報應的葉子遊全來齊了,他們正在閣內欣賞鬱靈的琴藝,早一步上來的襞渫正在廊下煮水,備茶呢。
司音笨拙地將水倒入水缸之後,匆忙地舀幾瓢水到銅盆裡,喲衝翔具、果盤,然後又用剩下的水擦乾淨茶托、茶盤,私襞渫那邊,兩人一同忙乎,終於把茶沏好送上,正巧趕上一曲終結。
“鬱靈好琴藝,”荔樂夫人贊韶點頭,“我在船待了那麼多年,已經好淨有聽到如此清純至朗的琴音了,子游,你能慧眼識珠,功不可沒啊。”
“哪裡哪裡,夫人謬讚了。”葉子遊又在亂飛,可惜,屋內計程車們都不賣他的帳,大家該幹什麼幹什麼——鬱靈用絲巾擦拭琴絃、襞渫擺上果盤、司音跺腳……
寫了“葉子遊”三個字的紙人就在她的鞋底,切,就他,有什麼能耐,根本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荔樂夫人品了口茶,抬頭面向鬱靈,以商量的口吻說道,“鬱靈,你應該知道界裡的姑娘們,除了本名,還要有名。姑娘的名字很好聽,但按照規矩不得不給你起個俗一些的名。”
鬱靈繼續擦著她的古琴,不在意地開口,“既然進了絢逸洲,按規矩起名也是應該的,夫人看著起吧。”
“不要起得太俗了!”一想到什麼自己可能會叫什麼兒、朵兒、小紅、小綠的,襞渫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放心啦~”司音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這裡又不是前面的百樓,是琴閣呢,這麼雅的地方,、丫鬟名字都要相配的。”
這個胖丫頭還蠻機靈的嗎,荔樂夫人微笑地點點頭,她早知道葉子遊不會帶回沒用的人,難怪他讓這個小胖丫一人當琴閣的粗使丫頭(其它閣裡至少有2個粗使丫頭),根本就是存心想要累瘦她啊!
荔樂夫人看著在鬱靈絲巾下微顫的琴絃,心中有了打算,“鬱靈,你覺得‘琴仙’(音同‘琴絃’)這個名字如何?”
“仙?”鬱靈的嘴角微揚,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她一介凡人也配稱之為“仙”?“夫人覺得好,那就這麼叫吧。”
“至於你,”荔樂夫人轉向襞渫,“你既然是侍候她的,就叫‘侍琴’吧。小音嘛,就乾脆叫‘琴僕’好了。”
琴譜?!這算什麼名字啊???果然雅的只能是,自己這種綠葉不俗不足以襯托鮮,哭ing……
蹲到地上畫圈的司音,根本沒有留意荔樂夫人她們什麼時候走的。
“小音,我們去洗澡吧!”準備好乾淨衣服、巾的襞渫,過去推了推還蹲在牆角的司音。
“洗澡?!哪裡洗澡?”司音抬頭望過去,這位不會帶她去荷池裡洗澡吧?現在可是秋天。
“當然是澡堂。”襞渫乾脆地把司音拎了起來,如此重的肥兔拎在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