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以去扮殭屍了。

自己乾草似的頭髮,浪費了小半瓶茉莉髮油,才梳成小小兔的髮式(還說不是兔王?!),並豎著插上了那對銀釵朵,鑲嵌紅晶的梅形釵頭在角髻尖上閃閃發光,讓司音頗為滿意,總算沒白費這個勁兒。最後,秋梨把玳瑁梳篦插到了雙髻之間。

因為時間拖的太長了,所以她在畫面妝的時候忍不住睡著了,結果等她醒來一照鏡子,差點兒沒嚇得溜到桌子下面去,白慘慘的底粉、兩團鮮紅的腮紅、過於明亮的額黃、比掃把還掃的眉毛,櫻桃得不能再櫻桃的小紅嘴,還有那貼到太陽穴的誇張鈿……京劇裡那包公的大臉都比這個強。

後來聽秋梨說,這是以前那位趙暖月的喜好,那位的審太成問題了吧?!雖然司音不在意容貌,但這樣跑出去嚇到草草、牛牛鳥鳥就不好了。大夏天的薄妝就好,她按照現代的方法,重新洗面化妝。

就這樣,一個寶貴的上午虛度過去了,以前在二十一世寄時候,她不曉得古代那些大姑娘、小媳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做什麼,現在總算明白了,人只有累死的,沒有閒死的,沒事找事誰不會啊。

“月兒!”小丫頭繡兒再度跑上樓來,不過這次她走的是樓外廊梯,“堇嬤嬤讓我來請去吃午飯,除了大少爺,宣鶴院的奶、二姨奶奶也來了。”

“宣鶴院?奶?二姨奶奶?”這都是什麼人啊?司音望向跪在旁邊整理散發的秋梨。

明顯打聽好一些“小道訊息”的秋梨,垂首過來,在自家耳邊低語,“宣鶴院住著的是老夫人的妯娌們,咱們老爺的二弟英年早逝,這兩位分別是他的正、室。她們寡居多年,沒事窘老夫人這邊來聊天。”

一夫多制???司音的興趣來了,雖然她以前生活的那個年代也有養小蜜、包的,但這種生活在一起的可沒見過,要去看看!(這都是什麼愛好啊?)

司音剛想下樓,就被秋梨截了回來,“,你還穿著寢袍呢……”

啊?!差點兒跑出去丟人現眼了,司音吐舌,她脫下柔粉的寢袍,露出裡面的鵝黃無帶內衣——訶子,和白的及膝中褌(連襠的短褲叫做褌),原本她聽說古代人裙子下面是什麼都不穿的,可惜,武天朝不興這個習俗,不過,聽說這邊還有叫“袴”的內褲,沒有褲襠,只有兩隻褲腳管,上端連在一起,用帶系在腰間,嘿嘿,做什麼事情都很方便的褲子哦~(某皇宣告,偶不認識這個滿臉笑的傢伙)。

老實的秋梨顯然不知道自家主人在想什麼歪歪YY,專心地幫穿上短袖白羅襦衫,和繡有金蓮的白素裙。都是白啊~,司音無奈地看著身上的襦裙,在武天朝,失去至親要白衣守孝一年,所以她這一年註定要裹在一團白中了,看著豎櫃中那些顏鮮的錦裙羅衫,她感覺心裡有貓爪在撓,鬱悶啊……

著裝完畢的司音,終於可以邁出“閨門”了。

司音她所居住的角樓,並不是三角形的(她以前就以為角樓是三角形的,汗ing),而是在院子西北角上的閣樓。樓上三面有窗,一面是通往外廊的門,司音站在門外的柱廊上,向下俯視,前院的庭院中,三個高矮不一、胖瘦分明的老太太正在那裡忙活些什麼,一頭黑乎乎的大牛臥在距離她們不遠。

眼神超爛的司音正擠著眼睛努力張望呢,忽然感覺有人在拉她的衣襟,是秋梨。

“大少爺!”秋梨向東面努嘴。

司音順著望了過去,只見東北角的閣樓外,她那位玉樹臨風、面如冠玉的大哥哥正搖著柄竹扇看自己呢,雖然炕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她肯定他肯定臉上掛著看似溫柔的斯文微笑!

沒錯,院子那邊的方斂凝的確在笑,今天月兒打扮得實在……,不能說不好,比起昨天的狼狽樣子強多了,但讓他想到了自己曾經養過那隻胖白兔,兔耳朵一般的高高角髻,比瞳還白的襦裙,圓鼓鼓、炕出腰在哪裡的身材,還有她那對可愛的“兔牙”,呵呵,真的好好玩。

不知不覺中,他在天露宮蠂受到冷遇的鬱悶,隨著這慧心一笑,消散在風中,他沒有直接下樓,而是走上連線兩個閣樓的懸空廊道,走向月兔兒(月兒的兔子的簡稱,從此司音又多了一個名字)。

“大哥哥……好!”本來想問早安的司音忽然想到現在的時辰,匆匆改口。

“月兒今天很漂亮啊!”方斂凝微笑著摸了摸司音的腦袋,手感不錯,和瞳一樣細絨。

喂,大哥,男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司音習慣地略抬左眉,這是她輕微不滿的表現,這小子不過大上現在的她三、四歲,幹嘛一副慈祥長輩的模樣,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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