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下棋的的確就是物妖泫牴,也就是不幸淪為司音保逆坐騎的大青牛——牛牛,哞~
恢復法力,變回人形的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再變成牛的樣子到宮裡照顧司音呢,偏巧這時候,翰林院的一位學士大人受皇帝之命,去千百妖嬈客棧(百妖公寓)邀請神秘的圍棋高手——“宓迭”入翰林院去做期待詔。
那位最近痴迷下圍棋的大,呃,應該改口叫大哥,因為在武天朝不方便四處找人下棋,所以宓迭用妖力把自己身體改為了男,然後匿名到處找圍棋高手挑戰,弄得武天朝的圍棋界人仰馬翻,而這傢伙根本就不想進皇宮,於是就把這個差事轉交給自己了。
就這樣,牛牛幻化成宓迭的樣子進入了翰林院,成為青旒、方少的同僚。最近和百妖御房客們混得很熟的封漫,自然知道這中詳情,當然,他沒有好心到要主動把這件事告訴他的“愛徒”,呵呵,他可是很期待兔子和牛牛相認的場景~
“啊,啊,啊……”
鼻子癢了半天的司音,就是打不出噴嚏來,這是誰那麼討厭在說自己的壞話?說就說吧,還不說完整,成心讓她噴嚏都打不全是不是?捏捏鼻子,她重新把注意力拉回到風身上,“你慢點兒說,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在穿越前是孩子?”
“沒錯。”風點頭,悲劇,絕對悲劇,穿越到自己最討厭的男身體上,生命不能承受之“悲”啊。
“等等,孩子的戀人不是BL,你怎麼會有GL?”司音腦袋一頭霧水,不是風說錯了吧?
“誰說不能有GL,沒聽說過‘拉拉’(lasbien)嗎?”風說澱所當然,“我就是喜歡孩子,那柔軟身體、肌膚如玉、芬氣息……”
寒ing,司音不自覺地雙手抱肩,冷啊。
“……來到這邊,雖然換了不喜歡的男體,但考慮到這副身體可以不用工具地和們‘進行到底’,還是忍受了下來……”
惡寒ing,不用工具?進行到底??不用問,風原來就是傳說中的“絕攻”。
“……剛剛適應了男的身體,結果……結果卻偏偏喜歡上冰山人——令旌司言,偶的命好苦啊~~,前世今生註定要揹負斷袖之戀的宿命……”
超超寒ing,司音為拉(風拉拉)默哀——身為時喜歡人,變成男後又喜歡上男人。嘖嘖,見過點兒背的,但“背”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這麼算起來,自己也夠倒黴,穿越的同鄉不是妖怪,就是變態——原本是裝癖的封漫,現在又來了個同戀的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開始擔心她的未來了。
那邊的風,難得碰倒可野傾吐心扉”的難友,繼續嘮叨地埋怨著,“這還不算什麼,人家小說中穿越的主人公回到古代不是發明玻璃、火藥,就是改進武器,成為紅頂商人,頂不濟了,也能靠著學過的著名詩詞混個才子的稱號,怎麼結果到我身上就全變樣了呢?武天朝的玻璃有了,活版印刷有了,火藥有了,就連簡易大炮都有了,當然坦克、衝鋒槍、高射炮、核潛艇什麼的還沒有,可是我不會造啊。”
都是廢話!司音翻白眼,這種高科技的東東,尋常人能做出琅怪!她好心地建議,“你也可以抄襲些詩詞,向文學家發展啊。”
“切!晚了~,盛唐的詩歌、宋朝的詞、元朝的曲……大凡有名氣的文學作品,叫一個李醇元的老頭子給霸佔了,”風那個咬牙切齒,“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我肯定那個老頭也是穿越過來的!”
這可沒準,司音贊同地點頭,武天朝賀球的空間通道五十年一開,穿越者跟小白菜一樣,多得成捆批發。其實這也正常,只有小說中的主人公才能獨自霸佔穿越的優勢,像自己這樣——在地球上就很普通的人類,即便是到了武天朝也很難出頭。透過這幾年的磨練,她已經很清楚“農奴翻身做主人、眾人追”那種情節只有小說裡面才能出現,現實中就不要費心去期待了。
“不說我了!越說越鬱悶。”發洩出心中鬱悶的風約幽一屁股坐到了水池邊的大石頭上,洩憤似地往池子中丟石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企圖謀殺池塘裡的赤鯉呢,“你呢?你怎麼過來的?”
“我?”司音也坐到了一塊石頭上,抬頭看天,“今天的白雲真是白啊~”
“喂——!”
風略帶威脅的口音,讓司音不得不正面回答這個自己儘量不去想的問題,算了,反正都已經過去了,說就說吧,“我的故事惡俗之極——因為‘男朋友’被我自認為最好的朋友搶走了,喝了些酒自殺玩,結果偏巧趕上地震,玩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