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王立嘉興在去城郊狩獵之時被人暗殺,皇上震怒,下令嚴查。
接到訊息的立嘉容第一時間趕去了城郊,彼時城郊事發之地已經被官兵層層圍住,立嘉容到的時候,成王、安王、敏王都已到場。
成王悲痛不已,安王敏王也面有哀慼之色,立嘉容到後先勸慰了成王一番,安王趁著沒人注意衝著立嘉容使了個眼色,立嘉容意會。
到了遠處無人之地,安王皮笑肉不笑的衝著立嘉容豎了豎大拇指,“可以呀老五,手段挺殘忍的嘛,老六渾身都沒一塊好肉,被人用箭直接射成了篩子!二哥以前沒看出來呀,你這心也挺狠的。”
立嘉容
面容沉靜,“二哥別說笑了,弟弟擔當不起。剛才我已經檢視過了,一共來了三路人馬,也說不好是哪路人馬得的手。”
安王陰測測的笑,小聲說,“你以為你讓你的人偽裝成我的人下手就可以栽贓給我了?別做夢了,老五,你不厚道就別怪二哥我無情!”
“二哥,飯可以胡吃話不可以亂說,老六的事兒跟弟弟我無關,你可別誣賴好人。恕弟弟有事,不能奉陪!”立嘉容說完,轉身離去。
安王在他背後冷笑,“老五!”
立嘉容回頭,安王伸手撓撓頭,砸吧著嘴說,“二哥本想和你合作,既然你這麼不識趣,二哥也沒辦法了,你呀,好自為之。”
立嘉容轉身,揚聲道,“不勞二哥費心。”
立嘉容走後,安王身邊侍衛湊上前,“爺……”
“老五做事兒總是這麼拖泥帶水,”安王嘖嘖嘆兩聲,“哎呀,斬草不除根,必定留禍根!老六在地下多寂寞呀,肯定很想他那麼多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可愛的孩子……”安王說完悠哉悠哉的走了,他的侍衛眉眼不動的跟了上去。
當夜,京城衛以抓興王被殺案嫌疑人為由衝進了姚府,帶走了姚俊生,押進了天牢。
同晚,興王府一夜之間被屠滿門,無一活口。
皇子之間的儲位之爭,以興王滅門一案,正式拉開帷幕!
入獄
皇帝看著眼前齊刷刷跪著的一群皇子宗親;氣的渾身發抖,“混賬!一群混賬!端王爺!你掌管的京城衛都是幹什麼吃的!天子腳下,朕的兒子、孫子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全殺了!說!是你們誰幹的!老二,是不是你!老五!你一向寡言,是不是你!還是你老七?說!是你們誰做下這種不孝不悌的事!”
立嘉容沉默的跪在冰涼的地磚上,聽著成王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已。
“父皇啊!小六死的慘啊!渾身都是血窟窿……兒臣、兒臣都不敢看啊!父皇;您一定要給小六做主啊!父皇啊……”成王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不斷的喊著父皇。
皇上眼睛危險的眯著;慢慢從龍椅上下來,一步一步走到成王面前;蹲□子捏起他的下巴,看著成王淚眼斑駁的臉,“老大;你母妃雖然不得朕心,可是你仍然是朕疼愛的長子,朕知道你一向疼愛老六,你說,誰會是兇手?”
成王狠毒的看著安王,手指著安王急切的說,“是他!老二一直和兒臣不對盤,前日兒臣還跟老二在金鑾殿吵了起來,一定是他在報復兒臣,所以才殺了老六!”
安王渾身一抖,跟著哭了起來,“大哥你冤枉弟弟,父皇我沒有!兒臣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老六是兒臣的親弟弟啊……”
戲做太過便會惹人懷疑,立嘉容在心裡微微嘆息,安王做過頭了。
果然,皇上冷眼看著自己這四個兒子,滿臉都是心寒,“你們都是朕的兒子。朕愛你們勝過愛任何人,可你們竟然兄弟相殘,你們讓朕……”
皇上哽咽,渾濁的淚緩緩滑下眼睛,“朕老了,你們的心也大了!今日你們會兄弟相殘,明日豈不是要弒父奪位了!”
皇上語氣猛然拔高,立嘉容跟著眾人緊趴在地上,高呼,“兒臣不敢!”
“不敢?你們還有什麼不敢?當朕老眼昏花了嗎!別以為你們翅膀硬了可以飛了,朕隨時都能辦了你們!”皇上氣的臉漲通紅,一下子癱在龍椅上。
“皇上!”端皇叔磕了一個頭,“啟稟皇上,昨晚京城衛抓捕了一個疑似興王被殺一案的嫌疑人,可是……”端皇叔面有難色。
皇上身子微微坐直,看著端皇叔冷喝,“說!可是什麼?”
“可是當夜興王府全被……”端皇叔沒有繼續說下去。
立嘉容迅速磕了一個頭,“啟稟父皇,京城衛所
收監之人乃兒臣長子沛源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