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身,緩緩的走到牆壁旁,伸手抽回了***壁中的龍鳴劍。“表哥,對不起,今生,就當飛瀾負了你吧。”腕間翻轉,劍光閃過後,她將寶劍利落的收回腰間。而後,再次看向顧非凡,冷然道,“表哥,你是不是寧王的人,我並不在乎,但你休想再利用我。”

說罷,她大步離去,而身後,突然傳來顧非凡的低沉而執著的聲音,“飛瀾,你是不是君洌寒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但你一定會是我顧非凡的妻子。你與豫南王的仇,我會替你報,這是承諾,永遠都不會變。”

飛瀾只微頓了下腳步,但還是決絕的離開。

男子唇角揚起一抹極諷刺的笑,呵,他顧非凡自命不凡,卻偏偏忽略了一點,君洌寒若不讓飛瀾成為他的女人,他又怎麼會放心將二十萬大軍交到她手中。

嘩啦一聲巨響,顧非凡雲袖一揚,將桌面上所有物件一掃而落,精緻的杯具茶盞,貴重的文房四寶碎裂一地。他雙手撐著桌案邊沿,手背之上青色血管凸起。“君洌寒,君洌寒!”他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三個字。

*

從丞相府回來之後,日子似乎再次恢復了平靜。飛瀾強迫自己去忘記那一紙婚書,而永河也不曾再去過丞相府。每日上朝下朝,陪無憂唸書習武,日子從未過的如此愜意。

“這招神龍擺尾不對,重新再來。”飛瀾淡聲糾正,手中木劍落在無憂腕間。無憂吃痛,哎呦了一聲後,將劍招重新又練了一次。

“都練了一個早晨,該歇歇了。”永河沿著石子路,由遠及近而來,面上笑意溫潤,手中托盤中擺放著幾樣精緻的點心,都是無憂喜歡吃的。“無憂,過來吃點心,休息一會兒再練。”

“還是公主孃親最疼無憂。”孩子丟下手中的木劍,歡快的坐在永河身旁,抓了塊糕點送入口中。

永河含笑,用錦帕為無憂擦拭額頭的薄汗。“飛瀾,何必跟孩子這樣較真,你看看,這小手腕被你打的紅了一片。”

飛瀾板著臉在一旁坐了下來,喝了口茶潤喉,而後道,“我可以對他仁慈,但敵人絕不會對他手軟,現在我對他的寬容只會害了他。”自從洛青纓謀害無憂的事件之後,飛瀾對無憂越發的嚴厲了,一個人想要不受到傷害,唯一的方法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

“吃好了嗎?”飛瀾放下手中茶盞,目光淡淡落在無憂身上。

“吃好了。”無憂有些委屈的放下了手中的糕餅。漆黑的眸子骨碌碌的轉動,無辜至極。

飛瀾柔和的一笑,將溫熱的茶低調他面前,又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吃好了就喝口茶,別噎到了。”

無憂憂鬱的小臉瞬間多雲轉晴,真是孩子的臉,說變就變。他笑嘻嘻的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大口喝了起來,看樣子剛剛的確累的不清。

飛瀾凝視著他,眸光是化不開的溫情。

“主子。”逸雲慌張而來,打破了溫馨的畫面。

“什麼事?”飛瀾問。

逸雲躬身,將一封書信遞到飛瀾面前,“天香樓的柳絮姑娘派人傳來書信,說是十萬火急。”

飛瀾拆開書信,快速的閱讀,而後,眉心淡淡蹙起。

“很棘手?”永河問道。

“嗯。”飛瀾淡漠的點了下頭,卻並未多說半句。對於永河,她不知道還能否全身心的信任。畢竟,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往往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我要出去一趟。”

“孃親又要流連煙花之地?”無憂眨著一雙大眼問道。

“小孩子少過問大人的事,好好練劍,我回來之前將這招練熟,不然我就要罰你了。”飛瀾丟下一句,快步離去。

事情的確有些棘手,按照柳絮所說,君洌寒約了豫南王世子君墨舞在天香樓把酒言歡,當然,事情不會只有把酒言歡那麼簡單。男人之間的事,當然輪不到飛瀾來管。但偏偏蝶妃不知為何喬裝混入了天香樓中。君洌寒一時間還摸不透蝶妃此行的目的,便命柳絮傳書給飛瀾,讓她想辦法將蝶妃打發了。

只是,莊曉蝶有備而來,哪裡是那麼輕易打發的。

飛瀾推開雅間的門,屋內,蝶妃一身男子裝扮,抱琴坐在窗前,琴聲悠悠,纏綿哀怨。茶座旁,另一女扮男裝的女子雙手托腮,認真的聆聽著。而飛瀾的出現,顯然打斷了屋內的和諧。

“慕容飛瀾,你來做什麼?”莊曉蝶眉心間染了幾分溫怒,同時放心手中的親。

飛瀾一笑,擔心跪地。“微臣參見蝶妃娘娘。”

未等蝶妃開口,一旁的少女頑皮的笑聲傳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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