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君寧輕合起雙眼,長長的睫毛在俊顏上投下一片暗影。他想,如果他先遇到的人是她,一切是不是都會變得不一樣,他會不會像父皇一樣,傾盡一生只愛著一個女子。
飛瀾仍是沉默,下巴輕揚著,一雙璀璨星眸,遙遙望向天際,有時候,她真的希望自己只是連玉墨。
不遠處突然傳來吵雜之聲,起初是馬蹄的噠噠聲,而後是細碎匆忙的腳步,飛瀾反射性的脫離君寧的懷抱,抬眼望去,只見徐福海由遠及近而來,擋過所有阻攔的侍衛。
“老奴參見大翰太子,駙馬爺。”徐福海急匆匆的一拜。
“公公深夜來此,不知有何貴幹?”君寧冷淡的問道,此時被人打擾,他的確有幾分不滿。
徐福海面露難色,目光落在飛瀾身上,遲疑的開口,“駙馬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飛瀾被徐福海拉到一旁,他在她身側嘀咕了幾句,而後,飛瀾臉色大變,不顧一切的跑出去,騎上駿馬,便向皇宮而去。
飛瀾騎著馬,一路竟是暢通無阻,她在宮門前翻身下馬,直奔廣陽殿跑去。砰地一聲,飛瀾破門而入,無憂的寢殿內,燈火通明,卻是空無一人。飛瀾氣喘吁吁的站在殿中央,額頭上都是細密的寒,她美眸微眯著,開始思考究竟是怎麼回事。徐福海急匆匆的跑到驛館,對她說無憂出事了,可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正在思慮間,突然一陣陰風掃過,啪的一聲熄滅了殿內所有的燭火,在飛瀾尚未反應之際,她的手臂突然被人握緊,身體突然被按在僵硬的牆壁上,一具堅實的胸膛傾覆壓來,撲面而來的是濃重的龍涎香氣。
飛瀾後背一痛,口中發出一聲悶哼,緊隨其後,她感覺到一隻手正在撕扯她胸口的衣衫,溫熱的唇啃咬著她的胸口與鎖骨。飛瀾開始不受控制的掙扎,急促的喘息,“君洌寒?”
她的手臂攀在他肩頭,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中衣下是他結實的胸膛,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香,他的頭髮是溼漉的,還不停的滴著水珠。他的頭緩緩移開她胸口,深諳的褐眸冷靜的凝視著她,月光下,那一抹清冷玩味尤為突兀。
“他碰你哪兒了?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尾音極重。
飛瀾冷笑著,黑暗中,驕傲的揚起下巴,“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君洌寒,別忘了你的身份,更別忘了我的身份!”
他似乎有些惱火,身體向前壓服,飛瀾幾乎要被他嵌入牆壁之中,後背生疼生疼。他的指捏著她的下巴,力道不清不重。“他喜歡你。”並非疑問,而是全然的肯定。有時候,男人的敏感度更勝過女人,只消一個眼神,他便看出君寧對飛瀾又不一樣的心思。
“是啊,那又怎樣?連玉墨本就是他要迎娶的側妃。”飛瀾笑著回道,語調輕佻曼妙。
他的指緩緩鬆開她下巴,順著她纖細的玉頸,流連在柔軟豐潤的胸口,“原來是因為這個才做駙馬的。”他含笑的聲音,溫潤輕緩,與剛剛的怒氣沖天判若兩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飛瀾冷漠的別開眼簾。
“還不承認?不做駙馬,就要做太子側妃吧,瀾兒,真是好心機呢。”君洌寒笑著,指尖依舊挑。逗著她敏感的身體。
飛瀾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用手臂去遮擋大敞的胸口,卻無濟於事。她不得不承認,君洌寒太精明,也很瞭解她,不過隻言片語,他便可猜出事情大概。
“為什麼拒絕?因為只是側妃嗎?一生一世一雙人,看來這位大翰太子也做不到。”君洌寒取笑道。
“你還不是一樣!”飛瀾失控的回道,粉拳不停的捶打在他胸口,“放開我,君洌寒,你沒有資格碰我。”
“那你告訴朕,誰才有資格?楚君寧?”君洌寒一雙褐眸冷的幾乎到了冰點。
飛瀾毫無畏懼的仰頭對視著他的目光,冷笑回道,“是啊,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做他的女人……”
“你休想!”君洌寒低吼一聲,他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突然轉換了姿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錦袍,手掌強制分開她雙腿,兩指強行的闖入她柔軟的身體。
一切幾乎都發生在一瞬間,強硬的置入,讓飛瀾痛苦的低呼。黑暗中,那道微弱的月光在眸中也失去了色彩,她緊咬著唇,痛的根本不能呼吸,汗水與淚水同時從臉頰上滾落而下。
疼痛讓她強烈的抗拒著,她的身體劇烈的掙扎,卻被君洌寒生硬的按在牆壁上。
她柔軟溫熱的身體緊固著他的指,她的緊緻讓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