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什麼,聲音放輕道:“若煙她平日都是在後山的庵堂裡禮佛的。”
“哦。”羅絲聲音平平的應了一聲。
看到羅絲態度突然變得如此漠不關心,殷連塵覺得自己再解釋下去也就無趣了。於是,兩個人之間,瞬間靜默了下來。直到,殷連塵推開了點著燭光的禪房。
跟著殷連塵進了禪房的羅絲,看著面前身上穿著金光閃閃的僧袍的和尚。羅絲怎麼也不能將他與那日在路上遇到的那個灰頭土臉的老和尚聯絡在一起。不過看面目,應該是一個人啊。羅絲心直口快的開口道:“您真是我那天在路上遇到的老伯?哦,對了,您還記得我不?”一邊說著,羅絲還一邊指了指自己比劃著那日在路上遇到的情形。
正在打坐的老和尚,笑眯眯的看著羅絲回道:“施主那日遇到的正是貧僧。”羅絲一看這老和尚如此的和善,便自來熟的坐到老和尚身邊,扯了扯他那華麗麗的僧袍,流著口水道:“您現在穿的,跟遇到我的那天,穿的可是一點都不一樣啊!”在路上遇到老和尚的那天,他穿的那件又舊又破的靛藍色僧袍可是連半文錢都不值。可是現在,瞧瞧,瞧瞧,這上面可都是用金線繡的啊。羅絲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用爪子摸著人家僧袍上的金線。
聽到羅絲的話,幾道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他也不想穿成現在這樣的,這僧袍又重又不舒服。可寺裡面的那些傢伙,老是以什麼德高望重不能草率的理由來讓自己穿上這件華麗的僧袍。得趕緊找個時間再出去雲遊,幾道在心裡暗暗的做好了打算。
被兩個人徹底無視掉的殷連塵,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開始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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