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逼問道。守在羅絲身旁一直不言不語蘇年看到臨烈對羅絲如此不敬的動作,立即閃身上前一掌隔開了臨烈抓著羅絲衣領的手。
臨烈後退一步,並沒有上前,而是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指著蘇年問羅絲:“就是因為你要把南欽傷成了這樣,所以才事先讓這個小子假裝來報平安,讓我們不會去擔心他在岑州會遭遇到危險,然後你就可以對南欽為所欲為了對不對?!”
聽到臨烈居然會這樣說,羅絲冷笑了一聲,不想說任何的話再去跟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辯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年當時會先回來報平安也是因為赫哲南欽為了怕長時間沒有傳訊息給臨烈和臨洛,他們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本來赫哲南欽是想派自己的族人回來的,但當時雖然殷連塵已經救下了他,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是極度僵硬。為了不讓殷連塵去懷疑赫哲南欽心存不軌,羅絲才主動提出讓蘇年來赫真族的。沒想到,現在這反而成為了臨烈懷疑她的最有力的證據。
看到羅絲不言不語了,臨烈同樣笑的沒有半點溫度,“怎麼,被我說中了是不是?”
“哥,小四也說了,王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救她造成的。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你不要因為自己對小四有偏見,就每次都把他想的那麼壞好不好?”實在看不下去臨烈對羅絲的追問了,守在赫哲南欽床前的臨洛走過來攔在羅絲身前,與臨烈面對面的說道。
“那你能不能每次都要對她這麼堅信不移行不行?”臨烈意識到自己剛才情緒有些過激了,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對臨洛心平氣和的說道:“你對她知之甚少,王之所以會傷成這樣,到底是不是被她所為,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就是說,她現在完全逃脫不了嫌疑。”這個女人本來的身份就是對他們極為不利,若不是當初赫哲南欽會執意留下了她,也許現在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所以,他首先要懷疑的人,肯定是非她莫屬。
“你們若是還想繼續吵下去,請你們出去吵好嗎?他現在需要安靜的休息。”宮渡云為赫哲南欽施完針後,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對著臨烈的方向說道。他對這個一直在針對羅絲的男人沒有半點的好感。
看到已經施完針了,羅絲不再與臨烈繼續做任何糾纏,徑直走到宮渡雲面前有些擔憂的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聽到羅絲問到了赫哲南欽的病情,臨洛和臨烈也走了過來默不作聲的聽著。結果,沒等宮渡雲回答,宣瑾禎就在一旁抱臂道:“反正是死不了。”羅絲冷冷的瞥了一眼,沒作聲,繼續等著宮渡雲的回答。
宮渡雲笑著看了宣瑾禎一眼,而後對羅絲回道:“瑾說的沒錯,他體內的餘毒現在已經威脅不了他的性命了。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快要清完的餘毒在作祟罷了。只要繼續施針幾日,再加上悉心調養,他的身體便無大礙了。”
聽到宮渡雲這麼說,羅絲終於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以來,她怕的就是赫哲南欽體內的餘毒會再次反噬。現在得知他體內的餘毒已經不會再危及到他的性命了,羅絲一直懸著的心著實是可以落下來了。
“哥,你也聽到了,王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小四要是真想對王下手,也不會費盡心機的來救他,更不會對他這麼擔心。所以,你這次真的是錯怪他了。”得知赫哲南欽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之後,臨洛對還沒消氣的臨烈低聲解釋道。
臨洛話音話下以後,臨烈瞥了羅絲一眼,沒說任何的話,便一甩衣袖出了赫哲南欽的寢殿。臨洛一看他哥哥走了,對羅絲抱歉的笑了笑,隨後也跟了上去。
對於臨洛那歉意的笑容,羅絲無所謂的吹了下遮住眼角的劉海。其實,臨烈說她的那些話,她壓根就沒往心裡面去。不光是因為三番五次的被臨烈進行人身攻擊,她已經徹底麻木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臨烈之所以會這樣對她,羅絲完全理解。換成她身邊留下一個敵人的老婆,她肯定也會時不時的懷疑人家一下。更何況,臨烈的情緒會這麼激動,也是因為太過擔心赫哲南欽的安危罷了。
帶著宮渡雲和赫哲南欽到了臨洛為他們安排好的地方,羅絲為兩人分別鋪好了床以後,有些不壞好意的笑道:“你們兩個平時分兩個房間休息,沒人的時候也給我悠著點,別讓別人看出你們倆之間的關係。如果被這裡的人知道了你們的事情,臨烈那個人,單憑這一點就能很快的把你們兩個人的身份都給你們扒出來。所以,想親熱的話,最好偵測好地形,確定了安全度以後再進行。”說著把蘇年拉到了他們面前,笑得更為奸詐了,“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把我們家小年借給你們當守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