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兒說,沒得那頭又說您詛咒小少爺。”
李姨娘冷哼一聲道:“什麼小少爺?他也消受得起?鬼節出生的孩子,便是眼下好了,難保他就能長命百歲!”
那丫頭聽著更著急:“我的好姑奶奶,奴婢曉得這兩日您心不順,可這話卻萬萬說不得!”
說著拿嘴撇了撇隔壁屋裡,壓低聲音道:“小心隔牆有耳。”
李姨娘還是憤憤不平的神情,聲音卻也低了幾分,不屑道:“也虧得她想得出來,以為這會子拉攏了就萬事大吉?倘或那個生了兒子,還不曉得會怎樣呢!”
提到兒子一詞,李姨娘一咬牙,把擱在桌上黑乎乎的藥端起來,一口飲了。那丫頭忙拿了上了漱口水,又取了冰鎮過的綠豆湯來。李姨娘飲了一口,覺得不對勁,忙又吐了出來,往桌上一放,怒道:“廚房那起子攀高踩低的,竟把每日裡一盅燕窩換成了綠豆!”
那丫頭忙勸道:“姨娘切莫動氣,這卻是奴婢的錯,怨不得廚房的人。這兩日姨娘略有些上火,綠豆雖不是金貴東西,卻有降火靜心的成效,太醫一再囑託姨娘要保持平和心,方能受孕。”
不想李姨娘聽了頓時氣得橫眉豎眼:“還生孩子?我又不是那女兒國養出來的,我一個人就能生不曾?”
那丫頭再不敢說,這兩日大爺本該來李姨娘屋裡安歇的,可連著兩日,大爺都不曾來。今兒晚上就更不可能了,憲哥生日,大爺無論如何都會留在少奶奶屋裡。當初少奶奶沒在京都,大爺想去誰屋裡就去誰屋裡,自從少奶奶回來後,就定了個規矩,前面半個月大爺自個兒拿主意,同樣想去誰屋裡就去誰屋裡,後面半個月卻依著日子排了。倘或到了那樣的日子大爺沒有,上下也就曉得不得大爺的心了。這個月,大爺還不曾踏進李姨娘屋子一步,就連排下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