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地跟著。婉和很快讓一些小玩意兒給吸引住了。只要她看中的東西,江策都會上來把錢付上。婉和買了一大包的東西,江策手裡已經拿不住了才罷了。
天色漸暗,一直沉默的江策開口了:“夫人,主子讓質屬下告訴夫人,天黑前回去!主子在等夫人用飯!”
我心中一暖,李放明明知道我和婉和是無理取鬧,還是給了我一個臺階下。我當然就順著他的意思下臺階好了。婉和嘴上不說,眼神中明顯的也有擔心。想來她也是想南成了。於是我們又回到了客棧。
房中早就置好了精美的飯菜。李放和南成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安然落座。我和婉和也不好再使性子,坐了下來。走了一下午,我們都餓了。顧不得其他,大吃起來。南成寵溺地給婉和夾著菜,婉和吃得一臉的笑意。李放細心地把一塊魚肉挑去刺放到了我碗裡。我心安理得地吃了。
沒有一個人說話,只聽到咀嚼食物的聲音。但兩個男人對關愛卻讓我和婉和都很感動。作為回報,婉和不動聲色地給南成盛了一碗飯,南成笑得嘴都合不攏了,迅速地拔著飯粒,菜也忘了夾。李放滿臉期待地看著我,我盛了一碗湯遞到他面前。李放得意地一笑,三兩口主喝完了碗中的湯。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夜裡,躺在床上,李放還是不說話。他明明都做足了功夫,就是不肯開口哄我一下!我負氣地轉過身子,把後背對著他。
一隻大手撫上了我的胸前,我拍開他,他又伸了過來,最後竟從後面抱住了我。他不說話,我也不開口,於是二人就在行動上較量著。顯然我不是他的對手,他把我的衣服褪下一點,我忙又掩上,下一次他會褪下更多。
李放似乎迷上了這種無言的較量,也不心急只是一點一點地攻城掠池。當我氣喘吁吁之時,身上的衣服早已背棄了它們的主人,靜靜地躺在地上了。李放還是不出聲,一雙手遊走在我的身上,在他熟悉的敏感區域裡點起一團團炙熱的火焰。我終於耐不住輕吟出聲,他翻身壓住我,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我不滿地抗議著,但所有的語言都讓他吻在了口裡,化著“嗚嗚”的聲音。他的舌在我的口中肆意地掠奪著,我最終沉浸於他的柔情當中,軟下身來,熱烈地回應著他。他像是一個琴技高超的琴師,在我的身上彈出一串串讓人迷醉的音符。“嗯……”我重重在嘆了一聲。
他放過我的唇,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這裡是客棧!”我頓時氣血上湧,這傢伙太惡毒了!明明是他挑逗我,現在卻暗示我的叫聲會讓別人聽見!我負氣地推了他一把,別過了頭。他輕笑一聲,繼續剛才的事情。直到我再一次在他身下變軟。我沉溺於他強勢的攻陷中,享受著極致的歡愉。
第一百零九節 懲罰與反懲罰
子夜時分,李放才放過了疲憊不堪的我。我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我讓一種說不出的牽掛給喚醒了。沿用我在辰星宮的習慣,李放一直命人在室內燃著一對紅燭。看看燭臺上的紅燭,我判斷我睡了不過一個時辰。李放從背後抱著我,沉穩有力的呼吸聲表明他睡得正香。我的心像貓在抓一樣,好想再次握住那個銀鐺,哪怕只讓我摸一摸也行!我輕輕地掰開李放摟在我腰間的手,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不知道他會把鈴鐺放在哪裡,我輕輕地翻著他的衣物,什麼也沒發現。失望之餘,我又不甘心地打工了房中的抽屜,衣櫥,甚至連床下也認真的找過了,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但是我並沒有放棄,我直覺鈴鐺就在這間屋子裡,它一定在哪個我沒有發現的角落裡召喚著我。
我把搜尋的目標擴大了,從門後面到桌子、茶几、床,只是不敢去動李放身下的床單。還是沒有找到,我急了。直想叫醒李放,讓他把鈴鐺還給我!
“辰兒,你在幹嘛?”李放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我給嚇了一大跳,吱唔著:“嗯,我,那個,我想喝水!”
李放不滿地說:“大冷的天,都不披件衣服!想喝水你不知道叫禾蕊?她就在外間!”
我也明白自己的藉口有多麼拙劣,但本能地選擇了繼續撒謊:“你也知道大冷的天啊?禾蕊侍候了一天了,也不容易,我想讓她安穩地睡會兒!”
李放似乎相信了我的話:“那你喝過了嗎?還不上床來,可別冷著了!”
我只好爬上床去,裝著不經意地問:“對了,逸之,我送你的那個鈴鐺你放哪裡了?你不是說只要我送你鈴鐺你就會日日佩戴嗎?”
李放挑了挑眉:“辰兒是想讓我像一個女子一樣,走一步就發出‘叮噹’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