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細數不清了。每次都要你為我擔心,你可知道看到你這樣的眼神我也是會心痛的。
彷彿回應一般,感覺著顧司桀合上雙眸時眼睫毛刷在手心上癢癢的感覺,手掌被他拿下貼著臉頰牢牢地被他握著,“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真正在意的只有提樂你一個人,究竟我要怎樣做才能不再讓你遇到諸如此類的麻煩。有時候真想直接把你鉗制在自己能24小時保護的氛圍下,再也不用面對外界的險惡,可是那樣做的話,你會恨我吧。”
感受著顧司桀首長的溫度,我誠實的點頭,“會。”同時不禁曲起停留在他臉頰上的手指,描摹著他日益稜角分明的輪廓,“我只會恨我自己太過沒用,活了這麼多年只能淪為人人可以踐踏的草芽,這樣的自己死了也是活該吧,怨不得別人。”
“提樂,這種話沒有必要掛在嘴邊。”
“司桀,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顧司桀眼中罕見地閃過一絲委屈:“只是一個道歉有什麼用,你能保證下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我淡定一笑:“我只能保證,把我搞成這樣的那個人,她要完蛋了。”
顧司桀輕嘆出聲,看了看輸液架上的吊瓶,又看了看我,“提樂,有時候你是真的很倔。”
我調皮一笑,打算換個話題,便依依呀呀地掐著嗓子說:“相公啊~為妻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顧司桀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我小聲的對顧司桀耳語道:“如果有一天我們分手了,原因是你愛上了楚眠,那麼我一定會毫無怨言的退出!”
顧司桀看著我危險地把眼睛一眯:“林,提,樂。”
我打著哈哈拉著顧司桀的衣袖,委屈的說:“司桀啊,看著你和楚眠那樣搭的擺在一起,我總有種自己才是第三者的錯覺,怎麼辦啊,為妻這顆心可是一直都蕩在半空久久木有著陸啊~這叫奴家情何以堪啊~~~~”
眼看著顧司桀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提樂,你能不能先睡一會兒,和你說話時間長了會讓我感覺頭疼。”
“哦。”我很聽話地點點頭,顧司桀這個孩子可是不能逼急的主,否則他可是會很腹黑的,我見好就收。
閉著眼睛,怎麼也不可能睡著,我是沒有白天睡覺的習慣的,而且,手上因為輸液而不斷降低的溫度讓我很不舒服,唉,,這樣子有點痛苦唉。。。
見我閉著眼睛並不是很安穩的樣子,顧司桀輕聲問:“冷嗎?”
“嗯。”我閉目點頭。
“要我給你捂捂?”
“好啊好啊!”我快速地點頭,嘿嘿,司桀可是難得這樣溫柔啊!
只聽顧司桀起身的聲音,然後安靜下來,我沒有睜開眼睛。
一秒。。。
兩秒。。。。
N秒。。。。
額。。。。手上的溫度還是那個溫度,怎麼木有感覺呢?
帶著疑問,我慢慢地睜開眼睛,第一時間,我囧了。
只見顧司桀雙手捂著吊瓶,眼中閃過惡整後得逞的表情,嘴角邪魅上翹,擺明一腹黑男的嘴臉麼。
唉,,我就說麼,這孩子真的是不可以隨便逗的。
個心胸狹窄滴!,,,,,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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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最後那段腹黑大家看懂沒有,沒看懂的話就問偶,偶會解釋清楚的。
下章預告:【真正的曖昧在後面哦~】
(回了家繼續曖昧)
呼,,存稿箱終於搞好了,,還是搞出了一個bug,,,不好意思啊。。。
下次再發文的時候偶就回歸鳥,,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那~3月見嘍!
十六歲,疼痛
回到家,他開門,我推門,然後他進入,我再順手帶上門,整個動作幾乎一氣呵成,搭配得無懈可擊。
顧司桀輕喘著走到我房間的床前,低頭看著懷裡的某人無奈道:“提樂,你是自己下來還是要我給你扔下來?”
懷裡的本人,抬起頭,摟著司桀脖子的雙手又厚顏無恥地往裡收了收,呼吸著徘徊在鼻間清爽的天空味道,我嘿嘿一笑,“司桀啊,這一路辛苦你啦,別說你這孩子看著挺高的,原來力氣也是蠻大的嘛!累不?奴家給您擦擦汗。”說著便抬手拭了拭顧司桀額角的細汗。
是了,面前這孩子就是這麼一路抱著我回來的,嘿嘿,誰說腿斷了是災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