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悽然的說道:“我乃永宣王爺之女,幼承庭訓,又豈會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呢?實則今日我在午睡的時候,突然被人敲暈帶走。朦朧之中,我被人灌入了藥茶,迷失了神智,和人糊里糊塗的雲雨一番。可是我那個時候雖然神智模糊,卻仍然記得那個非禮我的男人,那人正是四皇子曇御凡!”
她的話,讓慶皇后和馮貴妃面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特別是馮貴妃,她禁不住在想,寧華郡主這是在唱哪一齣呢?
寧華郡主悽然的眸子之中滿是淚水,她手指輕輕的拂過了臉頰,堅決的說道:“今日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假。我願意和四皇子對質!”
慶皇后冷冷說道:“倘若四皇子當真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本宮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可是你若敢誣告大胤的皇子,本宮也是絕不輕饒。”
也不多時,曇御凡被慶皇后叫來了。曇御凡看著安然無事的賀蘭火和跪在地上的寧華郡主,他的眼中頓時多了一份驚訝。在曇御凡和賀蘭火的目光碰在了一起的時候,曇御凡看到了賀蘭火的眼中透出了一絲冷銳的嘲諷。
當曇御凡知道了寧華郡主的指證時候,他心中頓時升起了荒唐和憤怒的感覺。
曇御凡不可思議的看著寧華郡主,這個愚蠢的女人必定是和父皇雲雨一番,失身之後卻誣賴到了自己的身上。這種行為只會讓曇御凡徹底的厭惡了寧華郡主,又豈會對寧華郡主有絲毫的憐惜呢?想著這個惡毒的女人在失去清白之後居然準備胡賴到自己身上,曇御凡頓時有如吞了蒼蠅一樣的噁心!
只是寧華郡主雖然看似哭得梨花帶雨,但是一雙眸子之中卻是帶著深深的要挾味道。
曇御凡知道,自己若是不答應,寧華郡主會將一切都抖出來!
可是曇御凡不信寧華郡主有這樣的膽子,若是寧華郡主抖出來,馮貴妃和皇上都不會饒過這個小賤人的。
曇御凡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的說道:“此事,我想應該是一場誤會。也許是寧華郡主朦朧之間,將人認錯了!我身為大胤皇子,又怎麼會做出這種無品之事呢?”
實則他要什麼女人沒有,腦子壞掉了才會去碰寧華郡主。且寧華郡主心腸惡毒,又自恃身份尊貴,曇御凡只覺得便是容靜王府裡的一個丫鬟,也要比寧華郡主可愛得多。
“不可能,我那時雖然有些昏昏沉沉了,可是仍然記得,那個人就是你,這是絕沒有錯的。我朦朧之間,還撕下了你的一片衣襟。真是蒼天有眼,你並沒有發覺。”
說罷,寧華郡主將一片衣服料子拿出來,這碎布的質地,和曇御凡身上的乃是一模一樣。
曇御凡頓時微微一呆,他展開了手臂,方才發現自己衣袖不知何時缺了一塊。是有人什麼時候將自己衣服料子割去了一塊嗎?
他已經覺得有些不妙了,覺得似乎有什麼人,早就設好了一個局,等著自己鑽進去。
而這個人,這個人應該是賀蘭火!
曇御凡不可置信的抬起了腦袋,冷冷的看著賀蘭火。
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恨,可是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覺得賀蘭火又是這樣的可怕!
賀蘭火面對曇御凡的目光,這個時候卻突然轉身,向著慶皇后說道:“皇后娘娘,我也是和四皇子相識一場,實在不願意相信四皇子居然是這樣的人。我相信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甚至是寧華郡主看錯了人也說不定。不若請四皇子說說,之前寧華郡主遭受了屈辱的時候,四皇子究竟在幹什麼呢?可有什麼人證?”
“不錯,本宮也絕非偏聽偏信之人,御凡,你也說說之前你在做什麼?”
慶皇后採納了賀蘭火的建議,如此詢問曇御凡。
曇御凡的心中雖有點點不安,卻也不得不回答說道:“我只在房間之中看書,有太監小馮子能為我作證的。”
慶皇后隨即命人將這個太監小馮子給傳喚而來。
曇御凡心中的不安卻是一圈圈的不斷擴大,賀蘭火之前那麼問,必定是有用意的。曇御凡也絕不願意相信,賀蘭火願意讓自己清白。
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也不多時,這小馮子已經被傳上來了。只見這小太監跪下之中,面對慶皇后的詢問,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四皇子,確實,確實——”
話說到了一半,這小馮子卻不繼續說下去了。慶皇后不由得厲聲呵斥道:“為何不繼續說下去,卻在這裡吞吞吐吐?”
小馮子連連磕頭,隨即說道:“皇后恕罪,是四皇子給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