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上前,委身蹲在床榻前看著皇帝那一時間回不過神來的俊美容顏,抬起修長的手,性感而迷離的在他的眉宇只見輕柔劃過,隨後貝齒輕咬紅唇,湊近他的氣息,輕輕的道:“皇上,臣妾想知道,皇上這次來北楚,究竟想做什麼?南齊現在自立為王,勾結契丹,已然威脅到中土的安全,而這個時候皇上卻還有心思離開金陵,為楚王賀壽,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凌燁軒看著突然如此嫵媚的雲傾,喉結不住的上下滾動,他眸光瞬間又染上了幾許迷離,但是卻還是保持著情醒,他聲音沙啞的道:“小妖精,別以為你這樣,朕……朕就會臣服,有種你就放開朕……”可是雖然這麼說,呼吸還是不由得凝重起來,看著雲傾的眼神也如同著火一般。
凌燁軒的意志倒的確被一般人強,雲傾記得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只要她拋幾個媚眼,做幾個撩人的動作,一切情報就可以手到擒來,可是眼前這個男人……雲傾蹙了蹙眉,隨即綻出嫵媚的笑顏,在他吹著曖昧而灼熱的氣息,附在他耳邊輕呢道:“你……想要我?”
凌燁軒的身體頓時一僵,他眼底幾乎已經噴出了火,對於雲傾這樣不負責任的挑逗已經到了幾乎癲狂發瘋的狀態。他咬緊牙齒,卻只是怒瞪著她,依舊緊閉口風,但是卻還是不忘咬牙切齒的道:“朕發誓,如果你再這麼折磨朕,朕回金陵後,一定將孫恆初處以車裂之刑,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孫恆初在金陵?”雲傾挑眉,找到了一點言語間的空隙,面色有些驚詫的望向皇帝。
皇帝雙目如炬一般的盯著她,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只見他咬緊牙關,額頭上已經流下了汗水,他忍著全身燥熱如火的痛楚,惡狠狠的道:“是,所以你若敢再逃,朕就立刻下令讓龐炎火速回宮,砍下孫恆初的人頭懸掛在金陵城的城門上示眾,昭告天下,說其是忤逆叛賊,讓他的屍體丟棄於亂葬崗,被野狗分食……”
“你混蛋……”雲傾實在聽不下去了,她有些噁心的挑起秀眉,怒罵了一聲。
“朕是混蛋,可是婉兒,這是你逼朕的,若是你再敢從朕的身邊逃離,朕可以保證,你逃到哪裡,朕就追到哪裡,要是有人敢將你私藏,朕就滅他九族,要是你以後再跟楚桓在一起,朕就屠了整個北楚,將這裡移為廢墟……”凌燁軒有些張狂的說道,眼底的猩紅甚是駭人。
“你……”雲傾被凌燁軒那殘忍的話語驚得怔住,她睜大美麗的眼睛看著他,而皇帝則是喘著粗氣等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你今日這麼對朕,朕可以不計較,但是若是你也敢這麼對別人,朕,就殺了冷戰天和冷仲,挖了看到你嫵媚模樣人的眼睛,斷了他的手腳。”
這下,雲傾終於明白了皇帝為何突然這麼瘋癲,原來他以為自己也曾對別人如此過。心頭不覺嘆息了一聲,其實,她前生的過去若是告訴他的話,或許他的瘋癲還不只是如此,可惜……
“睡吧,我不走,可是你答應我,一定要放了孫恆初……”雲傾終於妥協了,她可以暫時留在皇帝身邊,甚至跟隨他回去,一切,等她見到孫恆初之後再做打算。
這下,換成了皇帝驚詫,他一雙鳳眼緊緊的盯著她,彷彿生怕自己聽錯了一般。但云傾則起身,褪下了身上略帶潮溼的外衣,而後上了床榻,跨國他高大的身體,睡在了內側,扯過棉被蓋在身上,淡淡的道:“只要你不欺負我,我就不走……”而後,也不理會凌燁軒那樣是否能睡著,閉眸翻身,睡了。
凌燁軒怒瞪著睡在自己身旁的嬌小女人,肺幾乎都快被氣炸了。可是就在他想抗議時,卻見雲傾顯得十分疲倦的睡熟了,不禁又蹙了蹙眉宇。
不欺負她……凌燁軒有些氣惱的看著自己無法動彈的身體,不禁有些無力的閉上了雙眼,好吧,他承認,其實綁住手腳的確是預防男人獸性大發的最好辦法。不過,最值得安慰的是,即便是手腳被綁住,可是自己狂亂的心至少安定了。
第二日,窗外的天色已經昏暗,但是幾年來已經養成了淺睡警醒習慣的雲傾,卻在卯正時就已經醒了,只是全身的痠疼卻讓她睜不開雙眼。昨天的突發事件和打鬥消耗了她不少力氣,再加上身旁有危險人物在,所以她一直都沒有睡得沉穩。
危險人物?雲傾驀地睜開雙眼,突然想起昨夜沒有將凌燁軒的穴道和繩索解開,然,她一雙警惕的眼睛一睜開,映入瞳孔的竟然就是昨夜被她氣得幾乎抓狂的俊容。心頭一驚,幾乎是瞬間從床榻上跳起來,嬌小的身體如同被欺負的小獸一般縮在床腳處,喝道:“你幹什麼?”
凌燁軒邪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