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的聲音,孩童的純真,一種單純的活在自己的世界神態盡顯。巴震陷入了沉思,看著女皇不解的樣子,巴乾進行了解讀:“巴坎自幼無父,這首兒歌自打他母親病故就再沒唱過,進了宗祠,承襲法術後就一直是這個陰晴不定的樣子。”
女皇匆忙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巴乾低頭看向寤桁,“雷霆術如欲強者,是會反噬的。究其原由,你得問你的女兒了,她剛才做了什麼?”
女皇驚訝的看向慢慢張開雙眼的寤桁,嘴唇跳著說道:“你是人是鬼?”
寤桁冷笑道:“人間活著的鬼,鬼界行走的人。”
“好一個人間活著的鬼,告訴你,封你為郡王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用你的血治好我的隱疾就是身為女兒應盡的最大的孝。你沒有什麼可委屈的,你死後我會昭告天下,安郡王以身祭天,孝感天地,終身享盡皇室祭壇之榮耀。”說罷,仰天長笑,轉身離開,待她又進來時,手中拿了一把劍。
巴乾走上前去,剛要說話,女皇一副迫人的氣勢將巴乾打斷,“讓開,給你一個沒有右手的人,已是我的底線了。”
說罷衝了過來,身後的侍衛將這三兄弟與女皇分開。女皇氣勢洶洶的看著寤桁發力想要掙斷鐵圈,笑道:“別費勁了,這是上古器物,除了用鑰匙開啟,你是掙脫不了的。能在祭天的神臺上為母親獻出鮮血,這是何等的榮耀?放心,你姜家享用的榮華富貴比你想象的還要長。”
說完正要揮劍斬去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寤桁的右手正如脫皮般從箍腕的鐵圈中慢慢掙脫。鐵圈一邊是堆積著的帶血皮囊,另一邊則是露出些許森然白骨的手,等寤桁將已褪了一半皮的右手完全從鐵圈中拿出時,女皇愣了,劍舉在半空,不知下一步動作。
寤桁看著手背的皮已經被翻轉著裹向手指,手掌中的五段骨頭已經全部露了出來,鮮紅的血液沿著手臂順流而下,笑笑,看著面前已經呆立的女皇,右手五指張開,脫離了皮的束縛,在女皇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掌揮去,女皇背撞牆壁噴血伏地。
身邊侍衛見狀立馬拔劍,跑過去護駕。縱然寤桁其餘肢體被束縛,無法動彈,但是,只用一隻手就很利索的收拾了還未來得及喊救命的一干人等。
就在寤桁一掌攔腰斬斷一個侍衛時,斜眼看到巴乾與巴震背靠牆根意欲離開的身影,拔出倒在她身邊的侍衛上半身手中的劍,直直就朝巴震刺去。一聲慘叫隨之傳來,巴乾看著巴震的右胳膊臨近腋窩處處被刺入的劍已經深深地扎入石壁中,換句話說,此時的巴震已經用劍被牢牢地釘住了。看著巴震疼痛難忍的渾身冒汗卻又無法動彈半分。巴乾也只是靜靜的站了半刻,便選擇獨自逃出生天。
可是還未走遠,一陣吸力就將巴乾的身體脫離地球的吸引,向後飛去。一陣窒息感頓時籠罩著巴乾的全身,雖然腳是落在地上,但是這具肢體的最後生存希望卻是被牢牢的掌握在一種無形的力量當中。
他卻不知道,身後的寤桁卻是像一個小孩子般,對於掌握了一種新鮮事物充滿了好奇。寤桁藉助右手的小迴圈,帶動體內的能量從而自由控制著不知何時屬於自身能量的一種能量,電能。
利用電能而形成的更加穩定的氣流圈將巴乾牢牢地控制住,並漂浮在半空。寤桁雖然沒有親手抓住巴乾,但是右手不斷地發力並變換著方向,就可以輕易地操縱著他的生死。
巴乾的身體在半空中慢慢下移,當他的頭到得寤桁的頭部上方時,寤桁輕輕的說道:“我記得,我的咒石是被你收著的,在哪?”
巴乾口中呼吸斷斷續續,費勁的擠出幾個字,“上天,上天會懲罰你的。”
可是,也就是剛說完最後一個字,雙眼驟然突起,口中流出深褐色的鮮血來。他的頭隨著他的視線慢慢的往身下注視並艱難的抬起,不敢相信的神經處於暴走狀態。就在他的脾處,有一隻手從背後穿身,並穿破衣服,手中攥著的就是紫色的咒石。
紫色的咒石被一個沾滿了鮮血已露出手背部白骨並形同地獄般的枯爪牢牢抓著。寤桁在身下滿意的說道:“找到了,還不錯,沒給我毀壞。可惜,你體內的蠱精不多,武功倒也湊合。”
終於,人的神經是有最大承受能力的,巴乾最後的一絲掙扎將他氣血翻湧,渾身戰慄,從而徹底將生命走向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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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內容有些血腥(害怕)、封面有些恐怖(不敢看)----看到這樣的評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