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人群中有人開始贊同這番解釋並且伸手錶示肯定,人群氣氛瞬時達到了和諧統一,就說明這番煽情是煽對了。
寤桁雖然沒有親眼得見姬徹泓是否到了現場,可只是見到了這裡的陣勢,就只讓她覺得,豹子一定來了,並在貴賓席上就坐。除此之外…寤桁感覺著身邊人的注意力,還猜測著,怕是,今天的這些世家也來湊熱鬧了。這不,難得見幾次面的姚閣老,不會真是這般巧的挑這個時候來酒館喝酒的。
接著,就是來一段祭天儀式。於是全場氣氛同時被一種莊嚴肅穆所代替,直到耳邊傳來清晰地念咒聲,以及嫋嫋升空的煙霧,接著,一聲斷喝,頓時行刑臺上就出現了一身紅的劊子手。
只見他上前,走到姬徹泊的面前,一把就將姬徹泊身上披著的紅色大裳扯了開來。於是,一具肉身就徹底呈現在人們的視野中,人群中配合的發出一陣驚訝聲。接著,這位劊子手走到姬徹泊跟前,揮刀而去,人群中又一次配合的發出驚歎,直到目睹了這名行刑者血糊糊的手裡拿著姬徹泊的被割下來的喉結,然後迅速用準備好的白布將傷口包紮,這才點燃了人們想要繼續看的yu望。
“大將軍,這…血色暗紅,定是服用過麻蠱散。”不遠處,正對著行刑臺,且裝飾豪華的貴賓席中,一位玄衣男子語氣深沉的問著一旁的大將軍,姬徹泓有些懶散的回答道:“鬼六下的藥,神仙都愁呀。你應該清楚,魯大頭的蠱都是誰解的。自以為靠這個能一口吞了潞州,沒想到她鬼六卻輕易的一把收拾了殘局,那個人情卻是她落了。
如今,我可不想為了解這個蠱,再耽誤了今天的行刑。鬼六也是念了一份情分…我不管她笑面虎能不能感到痛,只要能在天下人面前剮了她,借這機會,就讓那些世家看看,這天下該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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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凌遲’刑法也是架空的,按照原型寫的,有了一些改變。
第六十六章:際
接著,行刑者就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姬徹泊的胸口,寤桁可以清晰地聽到,姬徹泊此時被撞的有些神智不清,並且好像還是血液倒流。本來剛才還止不住的流著血的咽喉部位,這時候竟也看不出多少血了。
“割喉結…嗯,不該呀,簡郡王可是一把硬骨頭,要是想聽她在被剮的時候笑兩聲,倒還有可能,論喊痛。別說…”姚閣老轉過身,對著寤桁微笑著道:“除了你母親之外,其他人,可都是硬骨頭。倒是呀…現如今這皇室也不知是怎麼了,盡是找軟柿子繼承皇位。”
寤桁此時有些尷尬,這位姚閣老可是手眼通天之人,如果你求皇帝辦什麼事,未必能辦到。可是如果放到這人身上,哪怕給山搬個家,然後規定一個可笑的時限,都不是件難事。
寤桁自認,姚閣老…瞧不上皇室…是理所應當的,語言無所顧忌…那是他有本事可以不依仗誰活著。自然,哪怕作為一個晚輩,都也只能是當做在此陪著酒喝,而已。
寤桁微笑著,將桌上的酒壺拿來,給這位老爺子滿上,姚閣老拿起酒杯笑笑,“想你呀,家中只有一位鸞夫,卻也出了那種事…郡王若是不嫌棄,老爺子我家中有一孫子,嫡親的。論外貌、品行、學識,都是上品,且年齡與你相當…想呀,也到了婚配之時,不能再放了。你若是點頭,晚上就送你家去,名不名分的…都還是其次了,只要是你能看上。”
噗…一口酒就這樣像噴頭一般,從姚閣老的身邊噴了過去。寤桁縱然再心理素質好,猛地一聽到這樣的談話,還是有些承受不了。姚閣老…這大晟誰人不知,他們家可是攀親戚的熱門。
世間都知,嫁入皇室,都還不如嫁入姚家更為風光,當初姬寤桓的鸞夫之位,都是各世家你推我,我推你,然後才找了一個很一般的世家公子給湊合的。所以,到現在姬寤桓當上了皇上,都不待見世家子弟,更別說,到現在都一直冷落著身為鸞主的世家公子了。而這次姚老爺子卻像是打發一個物件似的,就輕易決定了他的嫡孫的終身幸福…還來個只要同意就送進家。
看著身旁姚老爺子那一反常態的認真,寤桁迅速又整理了這句話,自我反省了半天,然後微笑著回答:“用世俗來敷衍您的好意,定是辱沒了姚老爺子的眼光。可是…本人卻是無心談及此事。”
姚閣老轉臉看向遠處,口中默默的說:“羊顧…他遠非良配,你值得更好的…”不在意有些驚詫的,並且一直潛意識的將右手指指著自己的寤桁那一臉充滿疑問的表情,姚老爺子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