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儘量讓對方的頭部離自己遠一些。不是她真是這般害怕,而是,不遠處有一雙注視的眼光在看著她,一直洞察著這裡的一切。
沒想到,她在這裡掙扎著,身旁的侍衛卻是很熟練的架起了身前那個女子的胳膊,然後連同她倆一起朝著一個地方拖去。就是自己的胳膊被人架著走,這位還是很執著的拼力試圖用嘴啃著手中抓著的人。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小離明白了,身前的女個女子已經不用眼睛看東西了,甚至是沒有什麼思維的在進行‘活著’,抓住了自己便像是完成了什麼般,只顧著要從活人身上汲取什麼。
就在她狀若十分無措的樣子時,卻瞥到了不遠處有一個侍衛打扮的人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抹著脖頸,渾身全是鮮血淋淋的朝著這邊走著。走著走著就倒地了,睜大雙眼朝著他的正前方伸手,無聲的喊著求救。
小離雖然此時是正面被人拖著走,卻也聽出她的身後來了一個人,那人武功似是很高,氣息渾然一體,只覺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便只看到一個背影在前方几下就控制住了局面。一掌就將失控的人打暈,不理會這人是如何被拖走,只是儘快的掌握住局面。
等到小離在不用自己的內力進行掙脫,並演繹一個平凡人快要窮途末路時,眼看著面前的女子張大著血口朝她啃來,而她立即用自己的胳膊肘抵住對方的下頜骨,{書不讓對方得逞,{網也許,用的勁一時過大,好像還聽到了什麼斷裂的聲音。
本以為那個救星來了,自己不用這般拼命了,沒想到那位像是沒有看到這裡的情況,就是很快解決完其他那些似人非鬼的傢伙,{炫都不朝這裡再看一眼。然後不顧侍衛懇求的目光,揮刀而去,將已經受傷的軀體徹底解除痛苦。
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動作,結束了這裡的喧鬧。侍衛們也似是看慣了這種情形,默默的收拾著地上的殘局。玄衣男子扔掉手裡的刀,輕撇不遠處還在掙扎的小乞丐,微微皺眉,迅速閃身而去。
就在小離打算再用一招殺手鐧對付眼前這個纏人的傢伙時,身邊的那兩個侍衛卻突然鬆開了手。小離猛地趴在了面前女子的身上,心中大呼‘卑鄙,早不來,姑奶奶差一點被吃了。’
可就這麼一撲,卻將女子口中的那塊東西噴了出來。端端的落在了她的腦頂,一股不但有新鮮血腥味,還有夾雜著女子口中那種獨特的混雜惡臭。似乎還冒著熱氣的朝著小離的鼻中送來。
雖然一時是有些胃裡似翻江倒海,可是心裡卻是有些佩服對方的身手。這不麼,看著他這一系列的舉動,只能讓人理解為,是為了將實驗品很好的保護下來,併為了讓這些傢伙很好的繼續活下去,在不破壞其心臟的情況下,將其打暈。可,就是對這些侍衛,卻也一樣是冷酷的。縱然是被咬了,也還是一刀下去,不留後患的將其結束了生命。
玄衣男子注視著有些慌張的迅速從躺在地上的女子身上爬起的小乞丐,自言自語的說著:“沒想到,小乞丐還有幾下子…”
這時,一旁的侍衛頭目迅速趕來,一臉的汗,眼神有些跳躍並身形恭敬的說著:“秉公子,藥人皆已擒獲。”
卻聽到啪的一聲,侍衛頭目捂著臉跪在了地上,上身不住的顫抖,猶如搗蒜般的說著:“公子饒命,公子饒命…”
就是小離身邊的侍衛也都一併跪了下來,說著同樣的話。眼前的這位公子不去看這些人一眼,只是依舊冷冰冰的說道:“一群無用的東西…”
慢慢走到女子身邊,用手指輕捏其下頜骨,而後看看小乞丐,“差一點,這人,就不能用了…”
站起身來,“都抬下去吧。”
小離此時真的是有些渾身冒汗了,因為她已經明白了一些,難怪她是最後一個被救的人,因為,這位公子一直都在等。等著,現在被抬走的這個女子咬上自己。
為什麼要將每個被咬的侍衛都殺了,如果只是一般的受了傷,斷不會如此狠絕。怕是,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而一旦那個女子咬了自己…會怎麼樣?也許,自己就得繼續那個女子的生活了。
小離身為巴氏中人,天天面對著藥性如何才能更好的發揮,是承認得不斷地用藥人來體現。而,這種狀況,的確是見怪不怪了。
可她自認,所見識的人心,的確比不上最毒蠱毒的萬分之一。
能拖走的,都拖走了,小離竟然有了一絲恍惚,耳邊傳來漸行漸遠的聲音:“把她也帶走吧,嚴加看管。如果再有一次,你們也不必上外面去尋人了,自己個兒不都有手有腳麼?”
玉帶穿山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