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從樓梯口走下來一人,擁在樓梯口的人馬上就給這人讓了道兒,只見她一手負於身,另一隻手搖著扇子,秀髮高束於頂,且用一根翡翠簪固定,白色的緞帶於其中鑲嵌的羊脂玉作為束髮的唯一配搭。
一身銀白色大裳束腰,上袖金絲團龍圖案,腰間嵌有藍色珠寶三枚,右側墜有翡翠一枚,行走處伴隨著墜子下端的金黃色的穗子,與身體流暢的氣韻合二為一,輕輕的拍打著下襟。
端的一副上好貴族氣韻,立刻成為了全場人注意的焦點。當然,全長安人都學會了不去看那面具下的傷疤,以及乾脆不去看那張帶著面具的臉,因為,不得不說,這鬼王爺的身材實在是不錯,得說是皇親國戚中的頭一份。
那面板也不錯,什麼時候看都是吹彈可破的樣子。可就是,好皮相的面積不大,半拉麵具一遮,外帶一塊疤。嘴唇也很漂亮,任何人看得久了都想入非非的。可就是不能整體看那張臉,倒不是說難看的是在見不了人,只是,那臉雖然時時刻刻在笑,可望的久了,就會覺得慎得慌。
寤桁瀟灑的玩著手中的扇子,慢慢下得樓來,不理會已經噤若寒蟬的大廳,似是想起了什麼,臨出門了說了一句話,“少喝這點,別,賞錢還沒花,這人就沒了…”說完揚長而去。
出了門,寤桁就將手中的扇子收了起來,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也不是她喜歡裝瀟灑,只是,屋裡的空氣太渾濁了。吸食蠱粉的人,不再以所謂的身份所劃分,並在慢慢的普及著。
這不,一開春,長安就出了不少讓她覺得稀奇的事。首當其衝,就是這重香樓的開設。如果只是一個單純的聲色場所,開了也就開了,可是,這每天都從裡面出現不少的新鮮事,卻是讓她有些驚訝的。
就拿剛才那個喝酒比喝水都大方的渾漢洪武,就是讓她吃了一驚。雲天呀,如果她分析的誤差不大,這可是酒精度在五十五度至六十度之間的高度白酒。那一大壇少說也得四斤,就這樣灌了八大壇。
尋常人,別說一大壇,就是一小壇兩斤的,就足以灌趴了,而這位,甚至是比喝水都輕鬆。可為什麼人家會再自己的地盤上這樣喝?那就得從一個月前她與姬寤樅的一次親切會面開始說起了。
姬寤樅最近倒是一反過年時節皇室中人對她不理不睬的冷淡,以及自己也是消沉了一個寒冬,突然變得熱情了起來。也許是,不再在家中當二世祖了,肯出來創業,而且,乾的還不賴。誰想,這位可好,第一份的創業卻是聲色場所。
那天還特意在她的醉紅塵包了場子,跟著她一起進來的還有五位,不過都是陌生的面孔,寤桁此時也是被人特意從家中找出來的。原因無他,就是姬寤樅想要辦一個精彩的擂臺,此時,不能沒有貴賓。而醉紅塵作為全長安最有名氣的酒樓,寤桁理當參加。
等到寤桁就了坐才發現,這場中的人大有問題,因為身上都有一股較為難聞的蠱味。不是說蠱味她都覺得難聞,而是,這種蠱味,確實是第一次聞到。比較衝,且刺激鼻子,這些味道只是針對寤桁而言,只有她清楚地知道這不同蠱粉之間區別。同時知曉的還有,這些好像不但是控制著人的大腦,還更能刺激人的性激素分泌。
更奇得是,所來的這幾個人似是都吸同樣的蠱粉。且各個身上像是一個火山,不斷地冒著熱量,而且那精神氣還都挺足實,一個個信心百倍的站在那裡。可是,令寤桁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眼神中似是少了什麼。
身邊坐著的姬寤樅也夠令寤桁為難的,因為她此時身上的香味也是蠱粉中較為刺激人體內分泌的,主要針對下半shen。雖然香味陣陣,但是,寤桁確實是有些暈。不是真正的暈,而是對於這種生活方式,卻是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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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評論區甚是熱鬧---太多的人不喜歡羊顧,卻是我有些始料未及的。
而我此時想要說的就是,板磚給我留著。
第九十一章:遊走
首先開始宣讀比賽規則,比賽喝酒是她之前清楚的,可是一聽這些人每個都是按照底數兩大壇,總共四公斤,就讓她馬上擺脫蠱的困擾,專心看起了比賽。
不一會兒,比賽就開始了,這五人有男也有女,可是喝起酒來各個是好手。雲天呀,一大壇酒就是兩公斤,二百四十兩,比喝水都痛快,甚至一開始就是連灌兩壇。
姬寤樅看著寤桁那有些詫異的眼神,得意的說道:“怎麼樣?奇吧?”看著寤桁點點頭,繼續說道:“我那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