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在草垛上,扁扁嘴,“那可是我最寶貴的,也是我們家族最寶貴的。本來自己還想能知道點什麼,沒想到不但什麼也不知道,還將黑寶貝給弄丟了。小離真是最沒用的…”
她卻不知道,她在說這番話時,門口的釋然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活,平靜的說道:“你們家族最寶貴的不是那個黑物,而是你。小離才是家族中最寶貴的,黑物沒了,還可以再養,小離沒了,可就再沒有了。”
小離看向門口處的影子,靜靜的聽著,“小離為了完成任務,不顧危 3ǔωω。cōm險扮作乞丐,這一路也吃了不少的苦呢。就是最後死裡逃生的一搏,也沒有給家族丟臉,我們小離可是最勇敢的。”
聽著從山洞裡傳來的低泣聲,釋然微微一笑:“給我省點水吧,打回來這一罐可是很不容易呢,跑了不少山路呢。你還給我這樣流掉…”
“小氣什麼?不就是打水麼…像是從你身上掉肉似的…”聽著裡面的聲音甚是大,釋然點點頭,“嗯,恢復的不錯,底氣足了不少。要是身體好就幫我把火架起來吧…”
“不要…”聽著一個物體倒在草垛的聲音,釋然故意大聲說了起來,“今天的雞可真不錯,這麼多的肉我可食不完,某些人還食不得…”
“不活了,連你也欺負我…人家都瘦成這樣了,你還沒有半分的同情心…”
“知道了,知道了,弄碎了給你是麼?”
“嗯…嗯…”
“乖,小傢伙真是乖…”
小離聽著聲音不對勁,趕忙探著頭望去,好像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趴在那個傢伙的身邊,而那個傢伙正在很溫柔的撫mo著它的毛,嘴裡又在不停的說著:“雖然你小,可你比小離懂事,慢慢吃,一會兒還有你的…”
小離這才明白剛才突然的那些溫柔的話是怎麼回事了,大聲叫嚷了起來,“大傻,你個混蛋,欺負一個弱女子算是什麼好漢…活不下去了,就連傻子哥哥也欺負我呀…”
也許是叫聲過於悽慘,山洞旁的樹林中小鳥,飛走了不少。
“痛,痛…”
“怎麼樣,現在好些麼?”釋然在用著體內的真氣,透過針,為草垛上的人護著心脈。小離一臉的糾結,縱是身上被扎著針,可還是不見好轉。
釋然心中卻是焦急萬分,因為小離這樣子並不是一時之現象。自從那天以後,她每到晚上都像是在地獄中苦苦的掙扎,身體雖說沒有了蠱蟲的禍患,但是,所有經脈都被蠱所吞噬了。白天看上去只是有些消瘦弱,可是一到晚上,身體中大部分的器官都處於休息狀態時,她的神經便不受控制起來,病狀一復發,釋然便很擔心她因此就過不去了。
看著小離痛苦的神色,渾身顫抖著,釋然也沒有太多的主意,只能盡力與其體內紛繁複雜的氣息尋找著控制的源頭。
“冷,好冷…”看著瘦弱的身軀緊閉著眼,深陷寒冷的境地,釋然連忙將她抱在懷裡,小離一感受到了溫暖,便緊緊地挨在他的身前,胳膊將其環繞,由於太渴望溫暖了,不由得整個身子都鑽入了那個溫暖的懷抱。
釋然暗歎一口氣,將小小的身軀圈起來,還將蓋得衣服也都抱在懷裡,儘量讓她感到更溫暖。
可是小離還是覺得很冷,渾身還是不舒服,釋然只得一邊用手掌在其身後掛著沙,一邊運用體內的真氣讓自己渾身散發著熱量。這一夜,都是如此…
眼看著小離體內終於恢復了正常,昏昏睡去。釋然這才抬眼看著天邊緩緩升騰的朝霞,又到了早上了。
小離一夜都在呼喚著她的師傅,對於她的病,釋然第一次感到了什麼是無力。縱然她的體內任何病症自己都看在眼裡,可是卻沒有什麼方法,畢竟,對於這種病,只有蠱族才是最有資格治的。
如果,別無他路,只能與她一起回到蠱族。或許,這也是自己的一個機會吧。
“主子、小主子?”寤桁這才想起來,好像談話沒有結束,轉身看向隨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
隨風垂首恭敬的敬著禮:“此事大有蹊蹺,不管是不是昭顏將秘方流散出去,但是卻是有人看見,辜家的一個作坊裡造出了跟咱們一樣的釀酒器具…怕是,這酒…我們的生意…縱然是辜鳳鳴設了套等著我們去鑽,可這等下三濫的法子卻是…”
寤桁招招手,打住了隨風的彙報,“這些事,就放下吧。沒有保護好他,卻是我的失職。那天他那裡的下人們都死絕了麼?為什麼沒有向我報告。”
說完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好像問了一個明明有答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