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陶低頭看我,“林夫人,你信不信?”
我搖頭道,“棉花是過冬的必需品,而且為了軍備,會在全國大面積地種植。就算一地出現短缺的現象,也能很快從別處呼叫,是以價格一直平穩,每年的產量都有盈餘,無須囤積。”
靳陶攤了一下手,那意思是不用再多說了。宋清流低聲咳嗽了一下,以掩飾尷尬,繼而問坐在公堂兩旁的人,“幾位有何高見?”
賈富伸出一隻胖手指著我,那五個手指頭上都戴著碩大的金戒指,閃得我幾乎眼瞎,“林晚是商人,宋大人是官人,這不能說明什麼。”他講話慢吞吞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含在嘴裡,下巴上的橫肉還在抖動。
靳陶不慌不忙地反問,“你可是商人?”
“是又如何?”
“那我問你,三個月之前,西北,東南,分別發生了何大事?對市集可有影響?”
賈富依然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這跟本案有關嗎?”
“有關,請你回答。”
賈富低頭轉了轉手中的金戒指,“西北東南都是蠻荒之地,誰去管那個。姑蘇城我都管不過來。”
靳陶轉身看向我,“林夫人,請你來說。”
我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