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點頭道,“那麼,如果這麼說的話,沈越洋就是故意開越澤的車來找我的了。”
“對,”盛悅也點頭,“但是問題又出來了,沈越洋他為什麼要開著他弟弟的車去找你?”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感覺沒有任何合理的理由。”
“他來找你說沈越澤的事情嗎?”盛悅又問道。
“沒有,”我搖了搖頭,“這一點就是我一直疑惑的,他來找我,說想和我多一點接觸的機會。”
“但是我拒絕的時候,他卻以說越澤為藉口讓我和他一起在小區裡走了一會兒,可卻又還是什麼也沒有說。”我邊回憶邊說道。
“這麼奇怪,”盛悅聽了我的話,顯然很訝異,“難道他也喜歡你?”
“當然不可能!”我立即否認掉,“我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想想,”盛悅想了想,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我記得我以前和沈越洋接觸過一次,雖然沒有說幾句話,但是我感覺得出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什麼意思?”
“我說不上來他身上的那種感覺,但是就是有種讓人心慌的感覺,反正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能以常理來判斷這個人。”盛悅說道。
能讓盛悅說不簡單的人,那定然不會是個簡單的角色。
“發財,你要小心,我總覺得他有什麼特別的目的。”盛悅蹙眉道。
“恩,”我點了點頭,“我其實也感覺到了,但是我不明白,我對他有什麼利用的價值,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罷了。”
“要真說有什麼不同,那也就是一個大齡女青年。”我又自娛自樂道。
“你別這麼說你自己,你要知道你是沈越澤的女朋友。”盛悅說道。
“越澤?”我微微一愣,難道沈越洋的目標是越澤?
“這個我只是說說,”盛悅老實道,“空口無憑的,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