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明顯是被她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不過立馬也就回過神來。
“你就是那個譚丁丁?”其中一人藐視的問道。
怎麼又是這句話,譚丁丁聽著火都冒了三丈,可是他怎麼會知道?
“你怎麼知道?”她憋住心中的怒火,可是眼神依舊是惡狠狠地。
“喏!”一人指向不遠處的牆壁,那牆上掛著的分明就是她的畫像。
NND,這個二少爺居然來這招,想想,傳言中的人抱著一隻鴨從東街走到西街,再抱著一隻老母雞從西街走到東街,這會是多大的稀奇事啊,原本她還以為就是抱只鴨抱只雞罷了,這樣也不會惹到太多人注意,可是事與願違,想不到卻是因為這個。
好呀,二少爺,你對我不仁休怪我對你不義。
“嗚嗚嗚……”譚丁丁抱著老母雞就蹲下哭起來。
“哎,你哭什麼呀?”一個男人見不得,上前問道,可是這語氣好像是在說,受辱的是蘇二少爺又不是你,你哭什麼啊?
“嗚嗚嗚……”譚丁丁將臉埋在母雞背上,假裝哭起來。
“誒,你別哭啊,你說說?”
譚丁丁將臉揚起來,淚水在眼中打轉,她雙眼眨巴眨巴的,一副委屈的樣子。
“大哥,大姐,你們是不知情啊。嗚嗚嗚……”譚丁丁一手擦著眼角看不見的淚,哭得是聲情並茂。
“那你說說。”周圍一下子就圍上了一群人,
“我本與二少爺是兩情相悅,可是後來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滿懷欣喜的告訴他,可是他卻說我只是一個丫鬟不配替他生兒育女,說是要將我的孩子打掉,而且威脅我不準說出去,那日我本是求他放過我的孩子,我願意遠走他鄉隱姓埋名過一輩子,再也不打擾他,可是他卻不讓我走,還動手打我的肚子,我護子心切不顧一切的反抗這才將他推到池裡逃過一劫。大哥大姐們,你們可要為我評評理啊。”
譚丁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好不感人。
“你胡說,二少爺才不是這樣的人呢。”一女子憤憤道。
“我沒有胡說啊,你想想,有那個女子願意拿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啊。”譚丁丁又將臉埋在母雞身上。
古時的女子是沒有,自己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先進知識女性。蘇希安,這次你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了,嘿嘿,別怪我小女子了。
“你,你有什麼憑據?”聽著譚丁丁說的好像是這麼回事,可是又不甘心承認自己心心念唸的蘇家二少爺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們自是不會相信我的話,可是丁丁是有憑據的,那二少爺的屁股上有一顆黑痣,只要你們一看就明白我說的是真的了。”譚丁丁可是夠狠的,這誰敢讓蘇希安將褲子脫下來讓大夥看有沒有黑痣啊,如此一來只是沒辦法說明白了。
“嘶……”周圍傳來抽氣聲,好多人都搖搖頭離開了,有的女子也是掩面而泣。
“你胡說,你胡說,二少爺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你不信,就去查實查實就是。”譚丁丁依舊是被拋棄的小媳婦的樣子。
“二少爺才不是這樣呢……嗚嗚……”那女子竟是哭著跑開了。
這次是不是玩笑開大了?譚丁丁抓抓頭,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好像是真的開大了,怎麼辦?要是被二少爺知道了,是不是他會把自己的頭給扭下來?
譚丁丁縮了縮自己的脖子,蒼天啊,原諒我吧,我只是一時衝動。
茶樓上有兩人看著人群中縮頭縮腦離開的譚丁丁,都不由得撲哧一聲笑開來,“公子,這次二少爺可是惹到了一個厲害人物。”一墨綠色衣裝的男子笑道。
他身旁是一穿湖青色衣袍的男子,目光隨著譚丁丁移動著,眉眼含笑。
“左偃,我們這便去素王府。”
素王府門口。
怎麼辦,要不要進去,我現在是先逃逸了好,還是先進去請罪,還是瞞著不說,可是這個也瞞不住啊,我還是逃了吧。
嗯,就逃了。
譚丁丁想著就立馬轉身,抬頭便看見一個帥哥站在離自己不遠處。
這是一個穿湖青色衣袍的男人,長髮齊腰,只是有一部分用一湖青色綢帶系起來,額前的幾縷長髮蕩在面容之前,平平添了幾分美感。
這男子面板白皙,眉眼如畫,薄唇微翹,面含微笑,氣宇軒昂,風度翩翩,風華絕代,譚丁丁把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詞語都搬了出來,可還是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