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上了一絲笑意。
希安將丁丁拉回自己身邊,用否定的眼神看著他,嘴唇翻動,十分努力著,可是依舊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他真想大聲吼醒這個還在迷糊中的女子。
丁丁對著緊張擔憂憤怒的希安一笑,是快樂的,是平靜的,是安和的,是自豪的。
“二少爺,我不想再有人為我犧牲了,誰也不可以,你知道麼?我的命是命,你們的命也是命,沒有誰的更為重要。你知道付棋麼,銖離手下的一個暗衛,是我親手殺了他的,呵呵,我都還記得他死之前的笑呢。”
希安目光柔軟,眼前的這個女子好像真的不一樣了,成熟了,穩重了,也比以前哀傷了心事更多了,失去了少女的那分無知的單純,換來的是帶著成熟女人味道的氣質,這氣質就像是光圈一樣的繞在她身邊,讓她整個人都熠熠生輝起來。
希安心疼的閉閉眼,覺得自己心裡有那麼一塊地方正在坍塌。
劉洛言等了麼這般就已是自己的極限,突然發覺這一點,忍不住對自己有點冒火,幹嘛要在意這個不知天高的女人的想法,想到這兒,他一把拉過丁丁,轉身大步離開,丁丁哪裡跟得上他的腳步,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
“二少爺,你要,好好的活著啊,我會來找你的。”丁丁向後看著,淚水落下,是否能見著她自己也是說不清呢,希安想要跟上去,可是被劉洛言的手下點了穴道,躺在了地上一動不能動,現在又是受了傷,哪裡還能衝開穴道追上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丁丁被劉洛言拖拉著離開在自己的視線裡。
希安的眼眶幾乎都要裂開來,視線依舊是落在丁丁消失的方向,他恨自己,還說什麼要好好保護她,可是最終還是讓劉洛言從自己手中搶了去,自己不過同三弟銖離們一樣,依舊是不能將她護得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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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洛言,你不講信用,你答應了要放了二少爺的。”丁丁怒不可支的看著劉洛言,恨不得扇他兩耳光,可是自己卻是沒用那個勇氣。
“我這不是沒有殺他麼。”他翻身上馬,這語氣算得上是好的了。
“我呸,你那叫放啊,你明明知道這樹林裡的野獸多,好要點他的穴道,不就是擺明了要野獸來吃了他麼。”
劉洛言,你個白痴,你個變態二百五,我譚丁丁詛咒你這輩子討不到老婆當不上爹。
當然,她也只是在心裡罵罵。
“哦,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劉洛言心情極好的看著臉部因為憤怒而變了形的丁丁,很是遺憾的說道。
丁丁氣的咬牙切齒,這算哪門子的話,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可不可以派人去解了他穴道。”丁丁低下了頭,她不得不得求他,而且他要的不就是自己求他麼。
“可是可以,可是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劉洛言苦惱的看著她。
丁丁捂緊了雙手,指甲幾乎要掐如肉裡:“我,我求你。”
二少爺不能出事的,否則她這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誠意呢?”
丁丁抬頭看著劉洛言,眼神平靜,或者說是死寂:“隨你,只要你放了他,我做什麼都可以。”
劉洛言看著她,覺得自己心裡有團火在往上冒,這女人怎麼這樣子,他人的生命比自己的還要重要麼。
“這可是你說的。”劉洛言突然冷了臉,冰冷的氣息散發出來,帶著難以忽視的憤怒。
最終,劉洛言還是派人接了希安的穴道,而丁丁也淪為了他的奴隸,是的,奴隸,毫無權利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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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
劉洛言坐在寬大鋪著虎皮的上座上,手中的黃金酒杯在指尖來回旋轉著,嘴角勾起一道狐媚的彎度,目光灼灼的看著站在大堂中央的丁丁。
“把衣服脫了。”冷冷的聲音穿過空氣,傳到丁丁耳中,她渾身一顫,不可信的看著劉洛言。
“沒聽見麼,我叫你把衣服脫了。”
丁丁咬著牙,偏過頭看著一旁的三哥醜男人正猥瑣的看著而自己,她閉上眼,雙手搭在自己的腰帶上,顫抖著。
這三個是劉洛言從軍隊中找來的最醜的男人,看來是想要自己好好的‘伺候‘他們吧,而且還是在他的面前。
“快脫啊。別忘了你的身份。”劉洛言的聲音像是鬼魅一般。陰深深冷側側的,讓丁丁全身開始顫抖。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對啊,自己現在可是他的奴隸呢,說到的自己什麼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