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I’m sure。”
這下丁丁沒有再懷疑的理由了。
“為什麼這種事被你遇到了,而不是我?”丁丁有些不滿了,憑什麼息歡傳過來就是在一個什麼皇子身上,而且還是文武雙全的皇子身上,而自己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乞丐,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何況在前世自己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好不好。
“嘿嘿,這就是命啊。”息歡將嘟著嘴的丁丁拉下來挨著自己坐下。還是同‘家鄉人’在一起才會覺得自在啊。
“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劉忻楠的?”
“春節前一個月吧,那時候劉忻楠的手下找了來,我才知道的。”息歡語氣裡並沒有一絲喜悅,像是並不覺得自己是個皇子就是好事。
“那你走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
“這種事不知道是更好的。”輕不可聞的嘆息蕩在夜色裡,化散開去。
如果自己不是劉忻楠會更好的吧,自己本就打算平凡的過一生就好了,卻是要落入這權勢的爭奪之中,畢竟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當什麼皇上,況且當初劉洛言若不暗殺劉忻楠,也許自己的魂還不知道在哪裡呢。話說回來,自己還得謝謝他呢。
丁丁也不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她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自己心裡還是有些堵,可能人就是這樣吧。
“你怎麼知道我在劉洛言手裡的?”丁丁現在都覺得有些後怕,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如果不是銀風來的及時,後果自己都不敢想了,她都想不明白當初的自己為什麼就那麼聽話的脫了衣服躺在地上。
“劉洛言在抓你來時我便收到暗衛的來報,這我才從皇城趕來,可是我到時,你卻是被救走了,我想也是銖離他們,於是我等了數日,本就打算離開的,卻是又被告知你又被抓了回來。”
後來的她也就知道了,銀風來救了自己,這樣一來,不也就告訴了劉洛言息歡一直都是在監視他的麼,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人監視著,怕是很不好過吧。
還有那三個醜男人……劉洛言定是不會放過他們了。
“哎……”懂得輕嘆一聲。
“喲,倒是懂得嘆氣傷春悲秋了。”息歡調侃道。
懂得白他一眼,很是不快,好像自己以前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一樣。
雖然天氣有些悶,但是夏日的微風吹過來打在臉上,還是有些涼爽。
房屋之上,丁丁抱著雙腿,息歡雙手枕著頭躺了下來,都看著半圓的月。他們靜靜的說著,說著離別之後的事情,都避開前世的事情不談,像是害怕觸碰到禁地一樣的小心翼翼。
你是一段該要塵封的記憶,只要自己懷念是掏出來慢慢舔舐就好,經不起拿出來擺談。
“息歡,你帶我去見銖離吧。”
“若要我說,我不想你現在去見他。”息歡閉上眼,緩緩說道,臉上已是沒有了嬉笑,而是一抹嚴肅,難得見到的嚴肅。
在丁丁面前,他總是一副快樂的樣子,總是想著法子要丁丁生氣,一副放蕩不羈桀驁不馴卻又是傾國傾城的痞子模樣,而這種嚴肅就像是流星雨一樣的難見。
“為什麼?”丁丁偏頭看著閉目的息歡,皺眉,為什麼他也不希望自己去見銖離呢。
“現在兩國交戰,已是有了**個月,若是想要銖離勝,那麼他還需要一個取之不竭的動力。”說道這兒,息歡睜眼看著丁丁,“而你,就是他的動力。”
丁丁一愣,想想息歡的話,覺得自己心裡有什麼在揪著疼。
“難懂你希望銖離勝?”丁丁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好歹息歡現在的身份是東曲國的二皇子吧,怎麼聽起來好像是偏著銖離的啊。
息歡冷哼一聲,再次閉上眼不看她,覺得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白痴的緊。
在這個世界上,算得上只有丁丁這麼一個‘親人’了,她是因為自己才來到這個世界的,原本她可以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可是現在卻是在生死邊來回掙扎。在這裡自己唯一在乎的也就只有她了,回不去了,會不帶阿清身邊,那麼就讓自己守護著她生活下去吧。
*……*……*……
朔風歷,建安二十八年九月初三,秦銖離收到東曲國二皇子劉忻楠書信,信上說,戰勝者得丁丁。
朔風歷,建安二十八年九月初七,朔風右將軍秦銖離舉兵反攻,氣勢如虹。
朔風歷,建安二十八年九月二十八,朔風東曲交戰十餘回,東曲節節敗退,大有退兵之意。
朔風歷,建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