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問出來這句話的蓮菂聽過只是面色如常。亭外月光似水銀瀉地,灑得到處銀白。神馳天外的安公子聽到蓮菂又低聲道:“經常看到公子吩咐煮了好吃的,送給外面老管事的。這是為何?”
安公子欣然願意告訴她:“讓我告訴你,這都是跟著祖父的老人,都是應該在家裡待著享福的年紀,他們說不給錢也願意到鋪子裡來幫著掌個眼,你說我不應該好好待他們嗎?”
“是啊。”蓮菂笑得可愛:“說盧管事的最會看珠寶,這一輩子沒有打過眼。”安公子點頭:“可不是,多少年的功夫。”
“要是讓他跟林管事的去相馬,這肯定就不行。”蓮菂趁機這樣說。沒有明白過來的安公子道:“那是當然。讓林管事的去看珠寶,那也不行。”
蓮菂微坐直身子,徐徐然道:“就是物盡其用,擺在他們該在的位置上。”這一句話也是刻意放緩說出來,安公子聽過後唇邊笑容不變,傾著耳朵是等著聽。見蓮菂無話,安公子銳利的眼睛在蓮菂面上掃過,也是和緩地道:“你想說什麼?”
那眼光象錐子一樣在蓮菂面上紮了一下,屏住氣的蓮菂目視地面:“我當差最行,做別的不行。”
“做房裡人不行是吧?”安公子乾脆挑明瞭說。蓮菂白了臉,咬咬牙道:“是的。”安公子倒沒有生氣,慢悠悠地目光在那張秀麗的面龐上看過來,鼻子眼睛眉毛都看一遍,才把眼光投入不遠處的水面,算是客氣地道:“為了你,我不介意假造一張賣身契。”
蓮菂也沒有生氣,只是笑眯眯:“公子是不是打算讓人強按著我按個手印上去?”安公子認真的回身道:“我說真的,我不是生氣,